不算少，也未得见如此高水准的女子。难内务府的采办尽是瞎子？

        高五爷毕竟沉重干练，不片刻以了然其中缘故。

        自己的恩主何国公是当今主上边何贵妃的亲胞弟，何贵妃更是当今太皇后老祖宗亲订的贵妃，虽不是正皇后，却是当今圣上最爱最得势的妃子。何家一门与皇族的关系那是千丝万缕，而这后的争斗高五爷是早有耳闻。

        当今皇上没有不良嗜好，唯有美色一项甚为贪恋。可惜这何贵妃如何肯让些绝色优伶有机会接皇上，分她的爱。浣衣院里众位美人恐怕都是后里何娘娘势力寻衅打发出来的，可怜这些滴滴的美女怕是再难有翻的机会，可惜堂堂造办司苦心巴结皇上一年一回遴选的美人都落到了这里。

        高五爷寻思着个中缘由，不禁稍稍走神。旁侍立的美妇秋娘却会错了意，以为这男人毕竟不是太监，乍见美人被色所迷也算正常，借着指点名册的机会，俯在高五爷耳边轻音：「五爷看上了哪个……不妨暗记下来，说给我。……保让您称心如意……」说着，饱满的脯仿佛无意间挨上了男人的肩膀，却再不肯离开了。

        高五爷佯装未觉，摇：「本官奉命而来，这些人娘虽美，却都是官家采办来服务于内庭王的侍女，我怎好乱来。况且本大人颇有府亲官眷，每日需得照看，这大白日的，又在官署，如何使得……」话未说完，就听另一边温娘掩嘴笑：「大人初来，有所不知。自我朝以来，国力昌盛，当今各殿行辕园子甚多。每年受罚开发的人颇多，这小小浣衣院已然接养不暇，早就不对外招女子了。至于五爷官眷，……浣衣院人向来劳作到深夜，掌印监工都要在署，按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这里呢。历来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监出任，原也无妨，只是委屈了大人。不过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难五爷家里还藏了胜过这里的妻美妾不成？」高五爷心一沉，眉峰紧锁。温娘，秋娘见他面不悦，便不再调笑了。

        四百七十余名女，只清点一遍就已经半日光景。各项差役，补裁量，帘幕浆洗各院子自有女吏姑姑统，掌印不过是个统的，有什么事项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监察来回话。

        午后，高五爷仔细看过浣纱院的官文事项，想着既然需要在这院子逗留时日，很多生活细节都要问过温，秋二人。

        便信步来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径女干活，见了他无不颤颤兢兢，连大气都不敢，不是拜见叩，就是侧跪颔首让路，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

        高五爷进得秋娘院来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直跪着一排五个女。这五个女孩子的下竟然都是赤的，五条雪白的大直晃人眼，翘的粉在大太阳下晒得呈现尤为白皙圆。

        院内清一色的条石铺地，五个女孩子想是跪得时辰久了，个个拧腰弯背，想松乏一下。高五爷知是在惩罚犯错的女，刚想开口问她们是何情由。就听屋里秋娘一声冷哼。五个女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连忙低，个个跪得笔直。

        高五爷便不作理会，挑帘进了屋内。屋内陈设典雅，干净雅致，长长一条包春凳上，温娘，秋娘二女正对靠着枕闲聊，旁边四名丫鬟分左右轻捶按摩的服侍。哪里是女工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贵妇。

        「你二人好清闲呐……」高五爷踱步绕过屏风，进得内屋。

        唬得温娘，秋娘连忙起，急步走到他近前，双膝跪倒，连连磕，温娘开口告罪：「请五爷恕罪，贱不知五爷过来，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各院差办进度，上确是乏了，就在秋娘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给爷碰上。我二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懒，请五爷重重责罚。」高五爷没想到她二人会如此诚惶诚恐，便：「起来吧，我并没怪罪你们，只是外面几个女，看着年岁不大，犯了什么错？我看她们跪了很久了，还没穿下衣。是你们二人置的。」温秋二女起了，见五爷脸上并没怒色才松了口气，连忙让过在榻坐了。

        温娘亲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顺的侍立着回话：「回五爷的话，这几个小贱蹄子耍偷懒，我这院里三十几名使唤女，唯有她们几个没完成三日的活计，按院里规矩要罚跪半日，还没打呢。」高五爷抬眼扫了秋娘一眼：「你俩这么客套作什么，过来坐着说话。」温秋二妇人对视了一眼，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旁。温娘羞颜：

        「贱是什么份牌面，怎敢跟五爷平起平坐。按规矩都该跪着给爷回话的，赏个垫，都是恩典了。」高五爷看她温婉可人，却又甘下贱，一时兴起，伸手一把便将温娘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个嘴。只觉得香甜腻，口有余香，便一手探入女人怀里把玩那鼓胀丰满的房，另一只手顺着粉背了下去，直在温娘弹的大屁上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