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dao:“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dao理我是懂得的。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shen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dao:“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cu犷的笑声渐渐从父亲的shen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shen躯竟然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tou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更多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tou,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我的tou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chu2,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niao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ku子准备嘘嘘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声。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shen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cu壮的大tui,正奋力的扭动着kua骨用力的ding撞着shen下的人。随着每一次冲撞,shen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yin声。
很清楚那个zuo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cu壮女人正式我的母亲。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样他赤shenluoti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cu壮的ti格映衬下,父亲的shenti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tui从父亲的肩上撂下,伸出两条cu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shen上瘦弱的父亲说dao:“没那个力气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说着母亲一个翻shen将父亲压在了shen下。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tou,但是现在当母亲把父亲压在shen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shen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细的双tui。以前我觉得父亲pi肤是那么cu糙,壮硕的shenti上布满cu黑nong1密的汗mao,看着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tui早已不在cu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腻的双tui上再也看不到一gen汗mao,与母亲的大tui比起来父亲的tui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shen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fei厚的tunbu,不断的用力拍打着shen下柔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阴nang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cu犷的后背不断的摩ca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chui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chu2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