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一听，发麻，这才开门。

        “……怎么了？”

        江小茵还以为他再也不理她。

        他饶有兴致看她，嘴里嚼着木糖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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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茵听到后又乖乖哭起来。

        淹他勉强。

        林睦白一踩油门，冷：“不许停，继续哭。”

        淹她绰绰有余。

职业装将包裹得格外浑圆诱人，再加上黑丝袜和细高跟……成功把林睦白拴在书本面前两小时了。

        荧光绿的法拉利在夜间山疾驰，林睦白以前偷跑出来最爱开这段路了，现在却只觉得烦。江小茵在电话里哭得越来越小声，他真怕她死了，可是冷战这么久要他服也是梦。

        “老师除了教英语还教别的吗？”

        林睦白也不挑。

        她好像哭够了，终于不哭了。

        女孩抱着书包坐在枯萎的柳树下，满脸泪痕，眼睛得睁都睁不开，看到他后吓一，竟然想跑。

        不就是了点政府生意，怕他乱来，影响公众形象吗？

        这应该是林睦白老妈的意思，怕他出去再惹祸，故意选个漂亮老师来让儿子收心。

        “生物问题吧。”他坐起来，挑眉，“急的。”

        “少爷……”

        现在听到林睦白连说三句话没有一句是骂她的，于是嚎啕大哭，“哥哥，睦白哥哥……我的耳钉不见了。”

        林睦白随手按了。

        女老师扶了扶眼镜，倾斜，“有多急？”

        他不耐烦抓起，看到“江小茵”三个字更不耐烦了，眉几乎拧到一起，语气也跟吃了枪子一样，“搞什么？”

        反正出不去，有得玩总比没有玩好。

        湖还深的。

        衣服也来不及换，林睦白披上外套，一把推开起挡路的女老师，开车就走。

        江小茵只是哭嚎，一声比一声惨，林睦白脸色惨白，打开手机定位，发现她在湖边。

        女孩崩溃嚎啕的声音在听筒里断断续续，“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真是搞笑。

        “让他去死。”

        他还不到拿驾照的年纪，但开车是会的，以前没少半夜出去比赛。这一年不敢了，他爸看他跟看囚犯一样，还放话再进局子打断。

        湖边。

        手机响动。

        林睦白拦住去路，问：“到底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他妈的这些蟑螂找死是不是？”

        手机继续响，按断也不消停。

        对方似乎并不介意高中美少年用充满意味的目光打量自己，频繁交替叠起的双，说话声音也越来越。

        “林同学，你有其他科目的功课要问吗？”

        林睦白瞬间冷静。

        “小茵一个人在湖边，怕是想不开，她死了，事情更大！”

        “少爷……”老赵在监控里看到，忙跑到大门拦他，“先生说过晚上八点之后不能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