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睦白弯腰拨开厚重的发,发现十字架耳钉掉了,江小茵耳朵还出了血,暗红的血痂覆在耳垂像极了一块污点。
他搓掉血痂,rou住,“疼不疼?”
江小茵先是摇tou,然后一颤,点tou如捣蒜,“……好疼。”
林睦白松开手,对着殷红的耳垂呼――呼――chui了两口,“还疼吗?”
这种把疼痛chui走的办法适合哄小孩,江小茵已经不是小孩,她清楚知dao今晚发生的事是什么――她被强jian了,被陆行舟强jian了。
于是本就刺痛的神经更疼了。
江小茵低tou攒紧衣角,不知dao要怎么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口。
这不是她的错,是陆行舟作恶,可是林睦白会听吗?
江小茵不确定。
男生里面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外套是件宽大的白色羽绒服,一看就很nuan和,很贵,jing1致带笑的脸在夜色里散发光晕,shen后是横停在街dao上的法拉利跑车。
他要什么没有啊。
怎么会想要一个脏掉的布娃娃?
江小茵又哭起来。
林睦白来抱她,她往后躲,站到水边才停下,斑驳狼狈的小脸皱成一团。
她说:“睦白哥哥你不要我了对不对?”
林睦白说:“你要是敢往湖里tiao,我就不要你了。”
江小茵摇tou,“我没有要tiao湖啦。”
林睦白挥手,“你先过来。”
江小茵抽泣着走到他面前,林睦白xi了xi鼻子,弯腰nie住江小茵的脸,“耳钉丢就丢了,明天重新买……是不是想我了?嗯?”
“嗯。”她依住他冰凉的手,哽咽dao:“好想。”
“别学电视剧,女孩子用自杀来挽留男人是最蠢的。如果遇到不爱你的,你死就死了,他又不会掉genmao……那你不是白死了?”
江小茵没有要tiao湖。
要tiao,妈妈死后她早tiao江了,哪还用千里迢迢到余杭来tiao。
要死也死在金沙江啊。
她还没有脆弱到那种地步……
明明再解释两句就能把自杀误会解除,可是看着林睦白心有余悸的样子,她又巴不得误会天长地久。
他好像是在乎她的。
好像。
江小茵嗫嚅dao:“睦白哥哥,你里面穿的是睡衣吗?”
“怎么?”
“你没换衣服就出来找我啦?”
“……”
“你……还接了我的电话,你没拉黑我么?”
“……”
“睦白哥哥。”江小茵喊完又哭起来,像个树袋熊一样盘住他手臂。林睦白没办法,只能把人抱进车,送回公寓。
江小茵还在哭。
吃东西都掉眼泪。
林睦白坐到十点,手机响个不停。
江小茵抱着装吐司的塑料袋,东西还没咽下去,呆呆han在腮帮子里,忍住眼泪朝他笑:“睦白哥哥你回家吧,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林睦白xiong中一紧,抚过她的脸,站到阳台接电话。
尽guan压着声音还是能听到一些:
“我这么大人了,交女朋友也正常吧。”
“就是学校里的啊,之前我在校车亲那个……知dao了,知d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