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洪义屈半跪在地,以九环刀支撑
。
想来,是有一两支梨花针中张洪义了,针上淬的是麻药,现在,张洪义许是
中针
发麻了。
思及此,曲寒星眉梢一挑,计上心,又故意寻衅:“张洪义,你不知
吧?你那个婆娘可是嘴臭的很,被我捆起来的时候,不停叫嚣,骂我是无名鼠辈,信誓旦旦地说你一定会来救她,吵得我只好割掉了她的
。”
“不过,言语间,倒是不难看出,她对你可是万分信赖呢。”
“可你了什么?你辜负了她的一腔信任,一刀砍了她脑袋,叫她连
全尸都没能留下!”
“哎哟,我真是同情她啊,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废,眼下,连替她报仇都
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仇人逍遥法外。”
他盯着一动不动的张洪义,讶异问:“怎么?你不来杀了我吗?”
“要知,今夜你若是任我逃走的话,日后,你若是再想来找我寻仇,可就难了,毕竟,我不过是江湖中一寂寂无名之辈,不像张大镖
,名声响亮,仇家轻易就寻得到呢。”
他字字句句,简直就是戳在张洪义心窝上,叫他恨得几要呕血。
张洪义双眼布满红血丝,紧盯着曲寒星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吃活剐一般痛恨绝。
见状,曲寒星不再废话,转就要离开了。
张洪义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他承认,曲寒星说得不错,他今夜若是放他走,恐怕,日后再难找到他,更别提为妻复仇。
所以,即使是冒着经脉逆行,浑发僵的危险,他也要将曲寒星斩杀在刀下,以祭奠龙门镖局七十一条人命。
张洪义握紧九环刀,力大到刀背上的圆环叮当作响,他赫然起
,锋刃直直杀向曲寒星,带着孤注一掷的血
,这一刀,几乎灌注了他毕生所有功力。
曲寒星早有所料,侧躲开,肩膀却还是被狠狠砍了一刀,他立
抬手握住刀刃,阻止对方攻势,免得整条臂膀都得被砍断下来,咬着牙与张洪义对峙半刻才将九环刀从肩上拿开,旋即抬脚踹向张洪义腰腹,借力往后飞去,与他拉开距离。
张洪义乘胜追击,步步紧。
二人在院中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渐渐的,针上麻药随着内力运行游走全,张洪义只觉全
麻痹,连九环刀都要拿不稳了。
曲寒星趁势反击,扬手一扫,一对袖箭从袖口飞出,迅疾刺向张洪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