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躲开张洪义的拳,曲寒星旋
飞下屋脊,与他打斗间,故意将他往堂内引。
曲寒星闪避开,退出堂内,“张大镖
此言差矣,你要为妻报仇的话,应该当场自刎谢罪才是,毕竟,刚才杀了她的人,可是你自己哦。”
曲寒星却是不慌不乱,前阵子,他内服了天山雪莲,内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眼下,张洪义武功虽高他许多,却舟车劳顿,理智又绷得极紧,过招间,反倒还没他游刃有余,更多的是咄咄人。
曲寒星松开手心麻绳,抚掌笑得开怀:“亲手杀死爱妻的滋味,张大镖以为如何?”
他情绪越不受控,于曲寒星而言,自然是更加有利。
张洪义只觉眼前一红影闪过,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九环刀已经横斜砍过,顷刻间,鲜红血
涌而出,洒了他满
满脸,月光透过窗
投照进来,妻子惨白的面容在视线中一晃而过。
“想来,她绝对不会猜到吧,自己心心念念着,等着你来营救,结果等来的却是枉死在你刀下。”
正堂没有燃烛火,更显昏暗,张洪义听声辨位,九环刀舞得虎虎生辉,破风声接二连三响起,曲寒星收紧手掌麻绳,在雪亮刀锋猛然劈向他的时候,他用力一拉麻绳!
事关爱妻,张洪义无心再与曲寒星多费,他提刀飞上屋脊,猛猛砍向曲寒星,曲寒星灵巧一躲,刀锋溢出的凌冽杀气将他侧颊都刮出一
血痕来,旋即又是猛的一拳朝面门袭来。
张洪义咬牙怒斥:“说!你将她如何了?!”
张洪义强忍悲痛,动作轻柔地将妻子的尸与
颅放在干净角落,这才提起九环刀朝曲寒星砍去。
他拿手比划着,惊奇赞叹:“就那么一下子,干脆利落,她兴许都来不及反应,你就把她整颗颅砍下来了。”
寻着个空隙,曲寒星扬袖朝他挥去,张洪义立时屏住呼,不料这一回却不是毒粉,而是暴雨梨花针,铺天盖地地朝他飞来。
张洪义约莫是被他连番激怒给惹火了,只想先擒住他,再问妻子下落。
曲寒星灵躲过,回首间,却
“传言,
天立地的张大镖
居然是个惧内的耙耳朵,想来,你定是很珍爱你那个妻子咯?”
“阴险竖子!我定要杀了你为妻报仇!”
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女也轰然朝他砸来。
下一刹,一颗颅掉落在地。
“啧啧啧,真是好可怜哦。”
曲寒星高兴极了,这三个月盘桓在口的恶气终于一扫而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呵,张大镖打得过我,在下自然会将你的妻子完好奉还啊。”
张洪义连忙躲闪,又将九环刀横挡开来,以刀面截住梨花针,又反手投掷向曲寒星的方位。
他眼角余光在院中巡视一番,见没有熟悉的红裙影,心中默默吁了口气。
张洪义脑发昏,懵然拥住这
无
女尸。
堂内静默半响,忽而,爆发出一阵凄厉嚎叫,“娘子!”似血,似泣泪。
张洪义登时脸色大变。
“张大镖,你不妨猜一下,你家娘子在临死前会不会怨恨你失手杀了她?”
“你莫不是忘了,我可是来找你寻仇的,当然不会放过你的妻子。”
张洪义气得浑气血倒
,脸涨得通红,所使刀法越加激狂凌乱,俨然就是快要被曲寒星给刺激疯了:“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曲寒星见他神色,笑得更加不怀好意,悠悠:“张大镖
该不会是以为你妻子能够安然无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