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腹出一个鼓包。她的手，在他前逡巡，摸到哪里，都是一片燎原大火。

        迎面的风灌入口鼻，却不灭中的烈焰。他甚至听到黏腻的“啪啪”声，是他们肉相撞的旋律。他在这旋律中，失神、失、失声……

        他们一路来到桑梓的绣楼。她跃进寝院，到楼下才勒住缰绳。翻下，将舟行整个人裹在披风里，罩住脸，打横抱着匆匆上楼。

        仆人不及行礼，只听小姐喝一声，“不许近前！”便没了踪影。

        桑梓“噔噔噔”一口气来到三楼绣房，将父亲放到窗前桌案边，让他扶着案几借力。

        她推开窗子，一清风进来。远，一轮明月刚升到树木之上，大得似乎手可及。

        舟行被眼前美景震慑，他痴痴看着窗外的山居月夜。

        桑梓一直由后抱着他，只见他被景色迷住心神，不由吃味起来，仿佛被阿爹冷落。她悄悄的，再次探入舟行尚未闭合的地方，在里面徐徐戳动。

        当舟行发觉的时候，他又被桑梓拉入海。内的小波涛变成翻江倒海。

        桑梓将阿爹翻了个，让他坐到书案上。她架起他两条白生生的大，住他的茱萸，下面大大干的撞击。

        舟行一手抱住女儿的，一手向后撑住子，仰息。他间的水物已经无法抑制，口那团郁气，被桑梓得全无踪影。

        桑梓了一侧，再去蹂躏另一侧。舟行哭着求饶，“别了……”他要快被失禁了……

        桑梓却埋在他口，“这是你欠我的水……”

        一句话，激得方外之人的无之吐出一口浊物。舟行仰叫了一声。

        桑梓夹着他的大白，越干越起劲，大开大合、大起大落，撞散了佛家弟子的虔诚，撞碎了桀骜文人的傲骨。只剩下眼里的泪，与下的泉涌。

        月上中天，他们从窗前到了床边。舟行仍旧面对面跨坐在桑梓上，他口胀，两个尖颤微微的红；他香肩半，肌肤与光同样洁白；大痉挛，肌肉紧绷又松下；劲瘦的腰肢与肉，承受桑梓的进，不住颤抖。

        他好像看到了佛光，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最原始的涌动、沸腾与决堤。

        桑梓见他们合和了两香，担心阿爹受伤，便渐渐停下。她夹着他，向后到床里，用被子盖住彼此。

        舟行在她怀里大口息，像是无骨的鱼，紧紧附着她。桑梓觉得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舟行在她口听到了腔共鸣，抬起，贪恋地吻住她的嘴。

        又是一番激情拥吻，吻得如花妙僧浑颤抖，哼声涟涟。

        桑梓贴地问：“还想要？”

        舟行摇，“不要了……”他只想亲吻她，怎样都不够；只想与她肌肤相贴，汲取她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