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行直到此刻，方觉中快意。这天高海阔，他半生骄傲、半生凄冷，在无尽的苍穹面前，本不值一提。他已经四十岁了，尝过人世情爱、婚姻美满；也尝过无尽等待、期待落空，曾经欢喜过、痛苦过、挣扎过、决绝过，最后遁入空门。但是空门便是空吗？仍是山高水远，岁月悠长。即便清心寡，枯守青灯古佛，他也有他的故友、他的尘世，寂静的、熙攘的，逃不过岁月炎凉。

        桑梓侧拥住父亲，“明天，你就要走了！”像是舍不得至亲的孩子。

        桑梓上后，抱住他的腰，一手褪下他的僧，大棒在他沟磨挲。

        舟行没有挣扎，而是抬手环上桑梓脖颈，扣住她的臻首，奉上自己的齿。

        舟行地趴伏在背上，浑没有力气。他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他全然不想抗拒。

        舟行轻声回，“无他……”

        舟行拍拍养女后背，“我即在那！”

        阿爹的很，子更，下面成了水。桑梓动骏，蹄哒哒，小跑着颠了起来。舟行就这样在桑梓上深入浅出、难以自。

        随着骏的加速，舟行会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他下面的小口被桑梓满，大棒搅在他腹中，将

        桑梓咬着他的耳朵说：“阿爹，走，上！”

        桑梓控着骏缓行，将舟行完全抱起，用披风将他紧紧裹住。

        舟行只能抓着鞍，下夹着一令他生死仙的物什，他能感受到它上面的褶皱与温度。他无力靠进女儿怀里，枕上她的肩，无声息。

        舟行揪着鬃，一阵阵颤抖。他与莫国公情时，也未曾验过这般奇巧的姿势。他心中泛起一阵羞耻。后是他抱来的孩子，而今纵了他的一切感官。

先下，又将舟行扶了下来。

        舟行努力放松自己，好容下后的巨大。桑梓一点点往里送，松泛一点，再退出一节，耐着子不敢冒进，怕伤到阿爹。

        桑梓拍拍他的白肉，“阿爹，别夹……”

        桑梓被他得兴起，按着他的腰，进一大截。舟行被得离了背，桑梓捞住他的腰腹，将人按了回来。他猝不及防，完全坐入，酥麻从相接的位蔓延至全。

        他半生想要寻个心静，可心静却要依赖清楚之地。哪里是清静呢？皆不过是向外求而已。

        桑梓合压住他，“再躺，我就要使坏了！”

        舟行低到无法自持，后庭忍不住夹紧。

        桑梓低在他肩。她本想亲他脖子，又怕留下痕迹，明日无法升坛讲法。

        舟行：“再躺一会。”

        桑梓在旁悠悠地说：“在想什么？”

        此刻，他舒出口的淤浊，心终于安静下来了！忽然想通许多事，不再执着于条框规矩。需得，先自然。

        舟行回吻住她的。

        舟行闭眼“嗯”了一声，仿佛觉出趣。

        着着，幻肢便陷进去一节。舟行急一声，翘着屁，不敢坐实。

        桑梓问：“顾念之……你还好吗？”

        情时的不称呼，差点让舟行失守。他子前倾，私底下却在暗戳戳的吞入。

        这还是舟行第一次亲吻她，微凉的薄碰上她的香，带来一干净清爽的气息。

        桑梓想：总归不如自己的地方，方便亲亲抱抱。她又说：“我房中景色甚佳，带你过去看看。”

        桑梓单手探进他的僧衣中，他的茱萸。

        桑梓的幻肢着他的沟、后庭、袋律动，直出一片水渍。那是舟行内无疏解的情。

        桑梓立刻缠住他的小，在他口中探寻抚，不求攻略，只求绵长。

        一路与桑梓磨蹭，舟行双脚落地，才察觉大早已透。桑梓拦腰将他抱住，在他角印下一吻，放他躺在草地上。她自己躺在父亲边，与他同赏满天星斗。

        舟行辗转了子，与桑梓在草地上翻，越是摩越觉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