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意从尾椎直窜上，他呼急促，眼角泛红。指尖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像被舒云子攥住，连最不可告人的地方都已经交出去。

        他猛地停下，手指僵在半途，膛剧烈起伏。额角冷汗直冒，心里乱得像被风暴搅开。

        羞耻、好奇、依赖，还有那无安放的安感，全都裹在一起，把少年紧紧勒住。

        正抠的起劲，忽然肚子一阵翻腾，他急忙抽回手，缩着子冲进卫生间。

        屁刚一坐下，热气冲出来，他憋了好久的粪便顺势落。水声响起的一瞬间，他整张脸烧得通红。

        ――就是这个地方。

        他低，用力感受着自己正排的位，呼乱得要命。脑子里却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画面：如果舒云子真把手指伸进来，碰到的就是现在这样的自己……

        他口猛地一紧，羞耻得快要窒息。

        那画面荒唐到极点，可他偏偏停不下来去想――舒云子清澈的眼睛，她淡淡的笑意，还有她不动声色抓住他肋的方式。

        “……。”他闷声骂了一句，牙齿咬住下。

        粪便坠入水中的声音一下下敲进耳，他却越发觉得心脏要爆开。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大概真的会羞耻到直接死过去。

        结束的瞬间，江泊野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卫生间里弥漫着和异味，他捂着脸坐在桶上，半天没起。刚才那羞耻到极点的念退下去后，只剩下一片虚脱和荒唐。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指尖还残留着方才的感，像是自己揭开了某个不能碰的角落。心里翻涌着强烈的羞耻，甚至觉得比家破人亡还要丢脸。可偏偏在那羞耻里，又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安感，仿佛真有一双手曾经落在他最无助的地方，替他撑住了什么。

        江泊野终于伸手抽了纸，动作僵又急促，心里骂自己蠢透了。屁的时候，鼻尖全是刺鼻的味，他低声自嘲：“……牛啊江泊野，拉个屎都能想出花来。”

        纸团丢进桶的那一刻，水声溅起，他像是被自己的笑话砸醒，脸红得发。

        回到房间，他一栽进床上，把漉漉的心绪死死闷在被子里。手指条件反地点开微博，想随便看看别人的八卦转移注意力。可偏偏刷到一句话――

        “再冰冷的男人，直也是温的。”

        他呼猛地一滞，手心瞬间出汗。手机险些脱手掉下去，他赶紧扣住屏幕，像是被人当场戳破秘密。心“咚咚”直砸耳，脸得厉害。

        他手忙脚乱地按灭了手机，把它扔到枕边，然后整个人缩进被窝，把被子卷得严严实实，像只仓皇逃窜的刺猬。

        黑暗里，他心口涨得慌，羞耻和窃喜纠缠在一起。――要是让舒云子知，他大概真会丢人到想找个地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