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手指在她腰间一:“睡吧。”
萧铭冷冷瞥她一眼,大步离去。她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面上却波澜不兴。这条路注定荆棘密布,可她早没退路。她轻叹一声,转回房,脚步虚得像踩在云端。
“合着我就不用顾忌了?”
他冷笑,眼底讥讽更:“真心?叶雅芸,你的真心几时这么不值钱了?”
他停步,侧看她,目光如刀:“共谋大事?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安子煜手里的棋子,一个被玩弄的工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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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一紧,追上一步:“世子,我无意与您作对,只愿与您共谋大事。”
她确实该睡了,甚至有些不想再醒。她靠在他怀里,鼻间是他冰冷的鳞片气息,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疲惫和望交织,竟让她生出几分安宁。她闭上眼,哑声
:“郎君……别闹我了,让我睡吧。”
昨夜她献舞时,萧铭在席间脸色铁青,几乎碎酒盏。他喜欢她多年,却见她为安子煜
得风情万种,自觉她自甘下贱,怒火烧得他失了分寸。可忠勇侯世子秦定瞧出不对,借故上前解围,笑着打圆场:“叶大小姐舞艺超群,陛下赏识也是应当,诸位何必多想?”一句话压下风波,萧铭却更咽不下这口气,今儿一早就堵上门来。
萧铭听懂她言下之意,冷哼:“那秦定呢?也是你闺中密友?”
一进门,她便掩上门板。果不其然,那条苍青巨蟒懒懒盘在床上,竖瞳盯着她,笑得像一抹春色。她一夜未眠,又费尽心力应付萧铭,神经绷到极致,眼沉得几乎睁不开。她摇摇晃晃走过去,脚下一
,险些栽倒。
跟我说话?”
这话刺得她心口一痛,可她依旧带笑:“棋子也有棋子的用。只要世子愿意,我愿为您效力。”
她脸色微变,却镇定如常:“世子,我心里有数,您也清楚。这份情谊,我一向珍重。”
柳翊化成人形,一把捞她入怀,长指掩住她眼睛,低声:“小叶子该睡了。”
她笑得坦然:“世子说笑了。承贤妃恩情,怎会误秦家子弟的前程?”
她不答,笑眯眯看他,缓缓跪下,眼里光亮可怜又俏,像只勾人的小狐狸。若萧铭真下狠手,她确实没得选。可几年交情,她赌他舍不得――他只是咽不下
宴那口气罢了。
萧铭怒火更盛,猛一挥袖,转要走:“罢了,你的伎俩我看腻了,今日不必再演。”
“非也。”她眼里闪出几分认真,“世子绝非愚人,愿以诚相待,自当真心回报。”
此刻气氛僵住,她知他不会真下手,见他下不来台,便轻声:“世子若有喜欢的狗儿,不妨介绍给我认识。贤妃娘娘是我的闺中密友,
能在
里站稳,全靠她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