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宴散人去。叶雅芸被带到皇帝寝gong,gong人退下后,只剩她与安子煜二人。她跪在龙床前,膝下垫着ruan垫,算是安子煜对她的一点恩chong。她小心翼翼替他nietui,屋内静得仿佛没了她这个人。安子煜待她不算苛刻,等他睡熟,她还能靠着床脚眯一会儿。她默默盘算着,却忽觉shen下两xue莫名发yang。
起初她只当是自己今日未承恩,离得近了有些动情,可yang意愈演愈烈,像有无数细针在xue肉里钻,她才惊觉不对。若在自家,她早想法子安抚了,可眼下虽只她与安子煜独chu1,门外却守着gong人。她姿势不敢乱,双tui微分,淫ye却克制不住,顺着tuigen淌下,黏腻一片。
安子煜呼xi渐平稳,她停了手,缩回拳tou紧握,咬牙轻chuan。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指抚上她隐秘的花xue,她吓得差点叫出声,幸而理智拉回,僵在原地不敢动。
黑暗中感官min锐得吓人,耳边传来柳翊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小叶子,别出声吵醒他。”她mao骨悚然,这蛇竟跟进了皇gong!
她顾不上探究他如何混入,手指已在liu水不止的秘chu1掐弄,像拨弄一张名琴,来回挑逗,大tuigen抖得几乎站不住。她无声抗拒:“停下……不行……”可柳翊充耳不闻,反倒变本加厉。她忽觉那颗红果被什么缠住,掐紧又tian舐——是蛇信,shi冷hua腻,带着细微的刺感。
若非她自制力惊人,早tanruan在地。可这也强不到哪去,她撑着床沿,默默忍受这恶劣的撩拨,快感如chao水涌来,两tui间shi得像失禁,黏ye滴滴答答淌在ruan垫上。
柳翊贴着她耳边低语:“小叶子好多水,很想要吧?怎么这么不知羞,安子煜就在你面前睡着呢。”她答不上,他又问:“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她几乎哭出来,抖得像筛糠,只能无谓挣扎,低声哀求:“郎君放过我……真的不行,郎君很厉害,求你放过我……”柳翊无所谓地笑,两gen让她yu仙yu死的肉棒从shen后ding住xue口,手扶她腰,强迫她慢慢坐下。
被一寸寸ding开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她张嘴不敢chuan,怕惊醒安子煜。或许因这环境,柳翊动作不急,缓慢而悠闲,直直往里ding。丰沛淫水助那带鳞巨物长驱直入,不一会儿便全gen没入,深得她觉自己被tong到了胃。
“喜欢吗?今夜只能慢慢磨,小叶子可得好好受着。”他咬着她耳朵,抓着她抽出,又对准min感chu1一点点探入。这缓慢的cao1弄像隔靴搔yang,偏又jing1准地碾过每一chu1ruan肉,鳞片柔ruan倒逆,剐蹭得她xue肉痉挛。她浑shen发ruan,唯独两xue拼命夹弄,像要讨好这入侵者。
柳翊低笑,手指nie住那颗红果,轻轻一拧,她咬chun闷哼,花xuepen出一gu热liu。他不给她chuan息,另一gen肉棒ding上后xue,同样慢条斯理地挤入。双xue被撑满,鳞片摩ca内bi,酥麻混着胀痛,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靠本能夹紧。柳翊偏tou看她,语气戏谑:“小叶子夹得好紧,是不是怕我停下?”
她哪敢应,只能无声摇tou,眼泪顺着脸颊hua落。他却坏心眼地停了停,等她xue肉不自觉yunxi时,再狠狠一ding,直撞gong口。她腰一ruan,险些tan倒,幸而他托住,低声dao:“别塌了,吵醒他可不好玩。”
这无声的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每一下都慢得折磨人,偏又深得让她魂飞魄散。她tuiruan得像没了骨tou,花xue淌出的水洇shiruan垫,后xue也被磨得发tang。高chao来得猝不及防,她咬紧牙关,浑shen抽搐,xie出一滩黏ye,双xue痉挛着裹紧肉棒,像在乞求更多。
可高chao后,shenti反倒更空虚,yu望烧得她脑子发晕。她不敢出声,只能泪眼婆娑地祈祷长夜快结束,好逃回府邸,求柳翊给她个痛快。不guan他怎么往死里cao1,只要能再吃到那两gen鸡巴,被干得魂飞魄散,她什么都愿意。
柳翊似看出她心思,贴着她耳廓低笑:“小叶子想挨cao1了?等着,出了gong,我让你一次吃个够。”他抽出肉棒,指尖在她shi漉漉的xue口画圈,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今夜先记账,明儿连本带利还我。”
她chuan不上气,tan在床边,眼睁睁看他shen影隐入黑暗,只留一地狼藉和满shenyu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