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松开对德克斯特的钳制与捆绑。德克斯特扭转手腕，随后单膝跪地，右手握拳击打在心脏，沉声：“指挥官。”

        她颇为自得地对罗南炫耀她的口技，微张双，尖蜷曲。

        ――――

        凯瑟琳瞥过来一眼，久远到她差点忘记L曾是遥远海域来的子民。

住坐在高脚凳上的L，盘着热气的躯犹如八爪鱼缠绕。LX-2047正面观察她的瞳孔、神情，甚至不知从哪里调度出一束接近医学检测的探测光线，扫在她的瞳孔上。

        只不过两位S级人物的切磋显得过程漫长。

        德克斯特点。

        说着说着，L拿起筷子在罗南的碗面上划开辣椒粉构成的红色油面，简易几笔画出三条路，她指了指最下方的一条线，低声说：“这次我们走海路。”

        还有一个胆小鬼不敢来见她。

        凯瑟琳/Katherine/K

        “接下来的全程R与K不接，K停在北境边陲禁止深入。奥古斯塔那一边跟K，莱温跟R。”

        想上她，是男人的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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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她开口。

        L伸手拍了拍莱温的小臂，下肢稳如磐石地落地站立。她徐徐踱步至德克斯特的前，从高俯视他，尽这个视线差距接近于平视。

        “你「再造」一个「我」，这一队跟K在一起，半个月后启程。我和你明日出发走地下海域。”

        一切无恙。

        语气不恐吓，无夸大，平铺直叙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话题逐渐偏向“那个”意味去。

        散会后L与凯瑟琳、罗南去日本风情街街角的拉面店吃面，脱离白塔的限制后，昔日的哨兵、向导对口腹之百无禁忌。

        不上她，是男人的高自尊。

        “额外再备一支快艇，德克斯特跟我。”

        ……

        罗南/Ronan/R

        她强大冷静，又有了拿他的肋。这样的女人忍不住会想让男人折断傲骨，跪趴在她的脚底，她的鞋子。

        罗南撒上一层厚厚的墨西哥辣椒粉，一边大口嗦面一遍闪着泪花说这是恶土的风味。他们那里污染严重，没有强刺激的东西没人活得下去。

        “这意味着从今往后，要想你和你的伴侣都活着，你必须无条件听从我。”

        凯瑟琳兴致缺缺地筷子扒拉杯面。反倒是L慢条斯理地细细咀嚼面，她囫囵吞一只大虾，几下拨弄后吐出一串完整的壳。

        只有她养的孩子才会没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