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地承受下来，他紧绷的肌肉在你的动作下战栗，息急促而重，漆黑得如同黑曜石的眸子蒙上浅薄的泪，看起来像是被你欺负狠了那样可怜。

        他知你喜欢什么。

        喜欢他承受不住的失控瞬间；

        喜欢他因为你的玩弄而出无法压抑的闷哼；

        喜欢他微弱却无法完全反抗的挣扎。

        ……

        沉闷的暗卫在下被主人肆意玩弄得小濡，前端白浊出，乃至失禁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破碎感和反差感，足以令你感到愉悦。

        他放弃了所有的尊严，白日里是隐匿守护的暗卫，夜里是杀人见血的利刃，在床上是任人亵玩的，是呼来唤去的狗，是毫无尊严的泥，是被你亲手推下爱情悬崖的可怜玩物。

        那可是……

        至死不渝啊。

        这世间，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到至死不渝呢？

        你看着他眼尾零星渗出的泪，看着他因为承受不住后里阳的进出而骤然的痉挛，看着他因为你的亵玩而前后同时高，看着他因为你的吻而呼艰涩，你怀揣着一种刻意的，恶劣的，极端的，带着摧毁质的，想要征服的强烈望，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送上高。

        你是彻彻尾的坏人。

        ……

        他失禁了。

        你垂眸看着这个在你下昏过去的暗卫。

        他已经不出任何东西，空的第二次，只剩下疲力竭的抽搐和痉挛，已经有些红的下半依旧承受着假阳的进出，他下床榻濡，口泥泞，红难堪……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脑的昏沉和疲惫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呼沉重而疲惫，已然无力承受更多。

        如果不是你喂他的水里加了些药，恐怕此时此刻，哪怕已经不出东西，他也会沉默地忍耐着，强撑下去，直到在你沐浴后在床榻上沉沉睡去之时，他才会开始理自己的事情。

        他习惯了将你摆在首位。

        而你……

        从未见过他休息的模样。

        一如现在他陷入昏迷。

        或许是主人给予了暗卫最大的安宁，或许是真的累到他无法再对外界出任何反应，又或许是他默许了你对他所的一切，他安静地躺在你的怀里，面容依旧红，神色却平静而放松。

        安静的暗卫卸去了凌厉。

        他变得柔。

        而又可欺。

        你说不清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或许在这些年岁中，你对他的“玩玩而已”，让他产生了眷恋，而他的分寸把握得极好，好到让你心中冰冷的地方，都为之柔了一瞬。

        你不想杀他。

        ……哪怕他屡次破坏了你的计划。

        你只是生气，气他的笨，气他的固执，气他默不作声的守护。

        他知的。

        他知你或许只是戏弄他。

        知你在这座深中受尽了苦难。

        知你在挑衅那些你不该挑衅的人。

        他为你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对你的想法一无所知？

        在他的视角看来，这个世界满是凄风楚雨。

        世艰难，他自小被容家收养，在残忍的选中活了下来，除了一条命，他无法获得更多。他不能成为锦衣玉食的人上人，不能拥有自己的籍，不能娶妻生子……他被剥夺了为“人”的份，成为阴沟里最卑贱，最见不得光的老鼠。

        然而他遇到了你。

        这个少女是如此的不同，她像是明媚的春光，在所有人都将暗卫视作可以肆意折辱的隶时，她会关心他，会给他伤药，会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