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跑过去把你解下来时,你
早已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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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
跟我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这个,我可不知
,长大以后,我才知
,
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是谁下的毒药!”
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
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
你爷爷这是在我的上报复我爹呢,唉!”
……
在爷爷频繁的淫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
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
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
“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坐在炕
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
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着酒气说
,“刘磕巴,
今天找你来喝酒,不为别的事,我想把我的孙女嫁给你,怎么样?”
“好哇,”刘磕巴一听,比猴屁还红的麻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哇,好哇,
嘻嘻嘻,谢谢老院长,谢谢老院长……”
刘磕巴一边冲着爷爷千恩万谢着,一边偷偷地扫视一眼炕梢的姐姐,当他的
目光落到姐姐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刘磕巴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端着
酒杯,狡诘地瞅了瞅爷爷,爷爷也瞧了瞧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彼此会心地
微笑起来:“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笑啥啊,”爷爷非常认真的说:“这你就省事,媳妇娶到家,孩子也给
你好啦,你全都擏现成的,真是他妈的便宜到家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是啊,是啊,”刘磕巴心里:嗨,
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给一个大活人,
嘿嘿,这要饭还有嫌馊的?他冲着爷爷一个劲地点,“老院长,你准备什么时
候给我们办婚事啊?”
“嗨,”爷爷摇了摇,“有什么好办的,现在是新社会啦,我们要移民易
俗,新事新办,能节俭就节俭点!”
“是,”刘磕巴心里:嘿嘿,什么他妈的新事新办,你是怕
办婚事,大
家伙一看,你孙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这是谁干的?
“一会吃完饭,你就把她领走,两人往被窝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
“好啊,”刘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长,不好意思,我吃饱啦,我喝
好啦,我这就把她领回家睡觉去!”
“去吧,去吧!”
刘磕巴正准备穿鞋下炕,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将嘴巴凑到刘磕
巴的耳朵上,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最初,刘磕巴皱了皱眉,可是很快又极不
自然地频频点:“行,行,行,行啊!这就样吧,老院长,天不早啦,我该走
啦!”
原来,爷爷与老光棍刘磕巴达成了君子协定:我孙女辉儿名正言顺地嫁给你
媳妇,但是,我仍然有权占有我的孙女,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
十天辉儿属于老光棍刘磕巴。对此,妈妈是无可奈何,她所能的,只能是痛苦
不堪地唉声叹气。
姐姐嫁给老光棍刘磕巴还没到三个月便生下一个脑袋瓜奇大无比的女婴,全
村子的老乡们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样子有些憨傻的女婴是我爷爷播下的孽种。
女婴一天一天地长大,由女婴变为女童,可是,她却不会说话,见到谁都是嘿嘿
地傻笑,一边笑一边从嘴角里淌着粘乎乎的唾
,唾
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
襟,傻女童非常响亮地,吃喽一声便将唾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继尔又将手指
进嘴巴里不停地着。
穷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刘磕巴却极其讲信用,每月的二十号一定准时领着姐
姐回到我家,爷爷见状,欢天喜地,又是酒,又是烧菜,热情有加地招待一番
王八子孙女婿,打发走老光棍后,爷爷便乘着沉沉的醉意一把搂住姐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