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
的面
插我,为了这事啊,你
、你爸爸三天两
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
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气得浑
直哆嗦,“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
一个样,邪门八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
儿啊!”
“哼,”你爷爷却理直气壮,“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
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哇?再说
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
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
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
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
那又该怎么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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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
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
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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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
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
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
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
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
夜晚,到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
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
爷,他衣衫蓝缕,蓬垢面,手里握着
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
爷爷把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
则给你爷爷烧
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
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
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
哎,对啦,老保子被给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骂:“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内蒙的野
咋没把
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唉,
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
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吃得我直恶心,嘴
也干得裂开一
一
的大
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换人家
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
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
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劳
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