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辩论、天文、环保、拳击、诗歌、戏曲、哲学无所不备,如果能再叫上社区计划生育的大妈完全可以形成一个微缩的社会。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文学社,梅玲就是文学社里的一员。
至于我为什么加入文学社说起来有点好笑,不止好笑,简直有点儿荒唐了。
据说起源于我小学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内容是关于讨论人和狗如何相这样一个形而下的问题的。
我和梅玲一见如故,那次讨论之后我被她引为知己,而我对她的容貌也垂涎三尺,两人那个什么味相投一拍即合。很快建立起来与众不同的亲密关系,当然这种关系是建立在纯神上的,和世俗的淫
肉
没有任何联系,我坚信梅玲的纯洁,就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天山上的雪莲一样纯净自然。
这从以后我们单独相时的一些细节可以看得出来。我的手不能接近她膝盖之上肩膀以下的任何
位,那样的企图会被她视
侮辱。没错,我是曾经那样企图侮辱过她两次,有一次已经接近了她的两颗相思红豆,却被一个巴掌打退了,我不是怕疼,而是畏惧她那双义正言辞的神色,她说:你爱我就要尊重我,我不想和你那样,我还是
女呢!
就是这句话给我吃了死心塌地的定心,我开始憧憬着在很久之后的将来这个清醇端庄的女人,对不起口误应该是女孩最终成为我孩子的妈妈。要知
,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女孩子不去大街上找开奥迪车的司机搭讪已经谢天谢地了,更别说碰到一个在幼儿园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
女!
*** *** *** ***
我就在有女朋友苦过没有女朋友的境地苦苦熬煎,保持着自己的贞。如果没有艾红那天在校外大门口的一声招呼,也许我的贞
可以保留到你看这篇文章的时候。
那天她穿得很得,得
的意思就是说暴
的并不过分,比如
房只
出了三分之一,裙子也遮住了大
的二分之一,并且
上还保护有紧贴肌肤的丝袜。
她热情地和我聊天,内容有点后现代主义,东一榔西一棒槌的。笑得也很甜。
但是有一种人不能笑得很甜,就是艾红这一种,高贵矜持的笑被我误解成了挑逗,因为我觉得她笑得很像潘金莲。也许是我压抑的太久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并且一厢情愿地在对方的话里捕捉引诱的
义。所以她说我的书还在她的家里希望我找个适当的时候去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兴奋起来,认为她明明是在给我暗示了。我分析认为,她如果对我没有意思,大可以让我随时去拿,而不必强调我要找适当的时候。注意,这个适当,实在是意味深长
义隽永一语难尽妙不可言。
我终于开始策划着出轨,开始寻找适当的时间。同时又在内心深深深地自责,对这样赤
地背叛梅玲感到羞愧难当,
这种羞愧在跨进C教授的家门口那个瞬间被我强地说服了。我的理由很充分:
一、我是男人,男人的贞是看不见的,那
东西上没有一层叫
女
的玩意儿,你有没有用过谁也不能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