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掐着表算的话那一刻也许不会超过一秒，一秒钟是个什么感念呢？也就是风起女孩的裙子的时候你飞快地瞄一眼的时间，惊鸿一瞥，你会觉得意犹未尽期盼续集，尽那个作者反复重申不再写了。

        好在那架艳光四的钢琴分散了大家的注意，给我们两个毫无关系的男女提供了掩饰偷情的条件，这让明显不会演戏的艾红摆脱了嫌疑。尽这样从里面出来之后我和她还是心惊肉恐慌不已，以至于我在仓皇逃窜的那一刻把刚刚借来的那本由张岱年方克立主编的落在C教授的家里，最终就是这本书导致了我和艾红的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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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厕所里面有那么一条儿我可能像四脚蛇一样挤进去，如果地上有个的话我一定像老鼠一样钻下去，再或者我会游泳，而且他们家的下水又比较大，我就可以顺着鱼一样的游走。

        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一个是只进不出，一个是可进可出，这两个我都不能进，一个我进去了就会出不来，另一个，假设我进了，之后我肯定还要进一回监狱。

        我就无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丢着脸，长达数秒钟的时间，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一直很疑惑，艾红究竟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居然一直看着我完。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声地叫起来，就像一个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女看到别人在她家门上涂抹了一样大声惊叫，破口大骂直到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

        总之这个善良的女人在了这么一件善良的事情以后问题变得严重起来了，我们俩同时变成了偷情者，佐以她羞红的脸，实在就是偷情无疑了。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她背过慌慌张张查看外面人的动静。好像我们刚才互相摸了对方的下，而且我还亲吻了她的房。

        当时的厕所里面有两个，分别是桶里的冲水口和艾红中间的出水口。

        出于礼貌和对她没有揭穿我让我当众出丑的感谢我接过了巾，并且用那条巾问了我刚奋战结束的兄弟，那巾上无疑还留有艾红的指痕，包括她指甲油挥发出来的据说可以刺激男人的气。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经知了，但是直到那天在她家的厕所里我才更深刻地会到了相对论的髓：时间是会在两个都很尴尬地时候停止。

        可能是那段时间我摄入的白质比较充裕，也就一又一地涌，似乎要向眼前的女人证明这是AK47而不是小米加步枪。艾红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跃的枪上，基本上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正在缴枪的俘虏，没错，她完全占据了上风，我在缴枪的同时连自己的尊严也一起缴了出去。

        我第一次见到梅玲是在一个叫什么苗的文学社研讨会上。

        艾红就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只是我们这对情侣没有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是中间相隔了一英尺又六英寸的间隙，也就是一条巾拉直的距离。

        当时她没有叫，在看着我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大概是想要笑一下，可能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去了，于是脸上就变成了似笑非笑，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把手里的巾递给了我，似乎是让我用来清理残局。相信这绝对是她的一番好意，如果没有她的那条巾，我可能会用自己的内或者衣角来拭了。之后我会用将近半袋的洗衣粉清洗衣服，因为沾在衣服上很难清洗干净，那东西污染衣服的效果可以媲美口香糖了。

        我不知这个善良的女人是如何嫁给比她整整大十五岁的C教授的，她从来没有跟我解释过这个问题，噢，对不起，是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个问题。我只是猜想过也许是C教授利用了她的善良吧！

        如果是C教授的话情况也许会不同，假设他没带眼镜的话就更幸运了，他那双接近八百度的近视眼可能不会发现我正冲着他家干净洁白的墙上撒着一种不是的。艾红不是近视，这从她上就红起来的脸上可以断定，那张白净的如同墙一样的脸就像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神奇地瞬间红起来，完全和我的激情澎湃一样不可遏制。

        那时候学校了到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