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阿照的呼唤清晰而绝望，这还是自陈乐出生后她第一次主动和我搭话：“您还会陪着贱吗？”

        我要和陈生和离，他不顾与我父的承诺，我也不愿再独自一人苦守这段毫无希望的婚姻，没再回看阿照，我走的干脆不带留恋。

        “你，这是干什么・・・・・・路上可能会有人的。”

        租住并非难事，难的是让浪子回。若说给机会苦等回，我等的已经够久了。

        知陈生绝不肯把租金换还回去，也许早已经挥霍殆尽也说不定，我无意再争辩，把钥匙交给了李夫子，了解这场闹事。

        猜测得到了确认，她费力扯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来，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她一手抱着女婴，一手慢慢拉开自己的衣领，出被绳索捆缚的。

        毫无神采的眼睛染上一丝羞怯，她抱着女婴跪在了我的脚边，然后抬看我。

        粝的麻绳绕过后颈，交叉缠绕在腋窝下方，直绕到后，又打了个交叉由沟合拢直上，将两团丰盈肉分别圈出来。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女婴贴着一边袒的，咬住鲜红胀的，发出口水混合汁的吞咽声，而另一只只则真如白兔般脱不止，却又被麻绳紧锁，无法彻底逃脱，只能困在兽圈牢笼之中，可怜得紧。

        ……

        “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婆母和小佩先行离去，我临走前看了看目光呆滞的阿照，被鲜红的巴掌印刺痛了双眼，眼前抱着哭泣女婴的少女和当夜那条趴在地上毫无神采的母狗重合起来。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是决定自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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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她怀里的婴儿高声大哭起来，一起跟过来的小佩也打了个哆嗦。

        “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又是这句话，不论儒雅的书生还是泼辣的妇人，都以别和份为由压迫施暴，我受够了这般忍气吞声，今日陈生不顾我意愿随意租出旧宅，不问缘由随意折辱乖巧寡言的妾室，明日又将如何？怕是要变本加厉，“更上一层楼”。

        为了小佩，我苦苦忍耐，现今看来，属实没再忍的必要。我本就没有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兴趣，这和妾室脾如何无关，和婆母是否刁钻计较也无关，只与我风成狂妄自大不听劝解不知悔改的丈夫有关。

        我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却无法顾陈生的妾室。我没有余力，也没有立场，我下定决心，把她独自留在无望的生活之中。

        布外衫下的躯淫靡不堪，两只白兔般白的房在绳索缠绕之下显得更为突出圆，麻绳边沿，少女细的肌肤已被磨出紫痕，紧束的麻绳末端系了个死结，除非直接剪断，否则无法逃脱，只能被紧紧束缚，由着粝的死物折磨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