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轻轻地点了点,便跟白逸一起过去初灵那边。
白逸躺在床上回想起问她要不要拿车上的东西时,她的表情似乎有点怪,有
些不自在:「先前我听到的车轮声很沉闷,她一个瘦弱女子会有这么重吗?车上
定然装有很重的物件。到底会是什么东西,让我一提到就会让她变色?」
白逸好奇心一起,便想去看一看。
星月之光下,白逸穿着一睡衣来到了院中,四下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睡
着了。白逸推开院门,来到车旁,地上的车痕果然扎得很深。
白逸蹲下去用手量了量车痕的深浅,突然背后响了声音:「白爷,你在我车
旁边干什么?」
白逸吓了一,回
一看,正是沐白歆,不知她什么时候竟到了自己
后而
不自知。白逸尴尬的笑了笑:「我是觉得你这
车很
美,所以来细细观赏观
赏。」这句谎话实在够劣,但白逸不在意,他实际上在干什么,任何人都看得出
来。
沐白歆:「白爷是好奇我
车上面装的是什么吧?」
白逸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沐白歆掀开车帘:「白爷请看吧。」
白逸借着月光往车厢里看去,里面竟然整整齐齐堆了许多女的贴
衣物,
难怪她神色不自在,这些东西还真不好意思让男人看去。白逸笑得更尴尬了,歉
意:「我也只是心中好奇,莫怪莫怪。」
沐白歆把帘子拉上,红着脸:「这些东西实在不好意思拿进屋来。我家以
前是纺织布匹和衣物的,我想你也听说过我家的遭遇。我现在无财物,就想把
这些没被查封充公的货物拿些去卖,换些银两。这辆车,这辆
车是我找周夫
人借的。」
白逸连连歉,把她又请进了屋中。
第二日一早,沐白歆就要走了。白逸将她送至门外,看着她离去。
接连好些天,白逸都在和初灵在讨论治水方面的事。
这天白逸和初灵刚把编汇好,就有人登门造访,来人正是那日
伴驾的樊如刀。不过他今日穿的是官服来的,银底金边的锦衣,看上去煞是威风。
白逸连忙要将他请进屋中。
「不用了,今天我是奉皇上口喻来的。圣喻……」樊刀如朗声。
白逸和其他人跪礼听喻。
樊如刀:「着,布衣白逸进
见驾。」
「见驾!」白逸心中一,知
该来的总算要来了,这些天总算没白忙活。
其她众女听了也都高兴得很,各个都是面欢颜。
樊如刀又:「皇上还说,你那治水的方法要是写好了,就一起带过去。」
「写好了,写好了。」白逸起来:「原来樊大人是御前侍卫啊,上次真是
冒犯了,失敬失敬。」
樊如刀心也颇为豁达,笑
:「上次之事,你我都互不知
份,言语之间
的冒犯算不得什么。不过你倒是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人五品的带刀侍卫,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