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考卷上作不了记号,我便作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旁边的纸
墨就在纸上随便写了一个字,然后拿给他们看。
杨凌风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樊如刀dao:「这看什么?这个言字就是记号吗?」
白逸只是笑着不说话。
姓秦的人沉默了半会儿才问dao:「小兄弟,你说这个字如何zuo弊?」
白逸dao:「你们且看我这言字的这一点。」
三人细细看去,果然只见那一点写得有些不一样,不提醒的话还真不会注意。
白逸dao:「我只要对那个贿赂我的人说,你只要每每写点这一笔时写成这样,
我就知dao哪张是你的考卷。这作弊之事不就成了?」
那姓秦的脸上有些微微变色。杨凌风低着tou偷偷瞟了岳爷一眼。
樊如刀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作假舞弊还真是不容易被发
现。」
白逸笑dao:「这不过是小花招,小伎量而已。所以朝廷自以为对科考监guan甚
严,其实仍然是漏dong百出。」
听了这话,樊如刀也不zuo声了,杨凌风额上更是起了汗珠,看着自己的岳爷。
姓秦的笑了笑dao:「小兄弟说得对,这不过是小伎量小花招,只要想了办法
更可以杜绝。」
白逸dao:「怕是杜绝不了……」
杨凌风ma上dao:「科场弊端现在可能还是有些的,但只要详加监guan想出好的
方法就能令行禁止,怎么能说杜绝不了呢?白逸兄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
白逸dao:「我怎么危言耸听了?古往今来多少帝王说要清整吏治,杜绝腐败
贪污,可又有谁真的zuo到过?说想办法补救,却不过是亡羊补牢。所谓dao高一尺
魔高一丈,想出再好的方法补救,终究还是会被人钻了空子。」
杨凌风和樊如刀听得都吓得发抖起来,看见岳父和主人面色冷峻又不敢出声
喝止白逸的说话。
他们的神情白逸自然看见了,嘴里仍是在说,可眉mao微皱着似在想什么别的。
姓秦的听完后说dao:「那照白公子这样说,科举弊案是禁止不了的咯?那科
举这个制度岂不是没用了?」
白逸dao:「科举是一个选集人才的好方法,它能让天下有才之士聚在一起共
展社稷,更能网罗天下士子之心,天下百姓之心。」
杨凌风dao:「那即然你说科举选贤是个好方法,那为何自己又不信任任科考?」
姓秦的看了杨凌风一眼,说dao:「他是说科举制是好的,不好的是用的人烂
了。」
白逸dao:「不但是人烂了,而且方法也烂了。」
姓秦的dao:「我想知dao方法怎么烂了?」
白逸摇了摇toudao:「不可说,不可说。」
「为什么不可说?」
「因为时间不对,地方不对,人不对。」白逸dao:「我们说这些这干什么?
我是要你们陪我解闷无聊的,不说这些国家之事了。」
杨凌风赶忙dao:「是啊是啊。今天正是天气爽朗的时候,正适合野游狩猎,
我们今天收获丰盛,岳父大人神技妙法。不知白逸兄弟会不会箭法,试上一试?」
樊如刀dao:「姓樊的我今日还没she1过瘾,白兄弟呀,不如我们比上一比如何?」
「好哇。」白逸dao:「不过我们玩过箭,你可得教教我。」
樊如刀兴致来了,瞧见远chu1有如土狗,站起来便举弓搭箭拉了一个满弦,箭
风一响,离弦之箭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正中了那只狗儿。
白逸抚掌dao:「好箭法好箭法,快快教教我。」
樊如刀把弓矢给了白逸,瞧他zuo了一个姿势,摇toudao:「不对不对,弓一定
要这样握,要把箭放在矢枕上……」
白逸照着他教的方法she1了一箭,结果非但离自己想she1的目标相去甚远,而且
那箭到最后竟是横着飞出去的。
几人大笑,杨凌风笑dao:「没关系,隔行如隔山,没she1中目标也没什么,多
多练过就是了。」
白逸笑了笑,又搭了一箭,还是不行。
樊如刀笑dao:「真是无用啊,连这么近都she1不中。」
白逸笑dao:「樊大哥莫笑话我,先前说你见识浅薄是我不对,还请你见谅。」
樊如刀大笑dao:「哈哈,被你看出来了。我倒不是心xiong狭隘,只不过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