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K便再次出了粉绯而困惑的表情。
“但你为什么要解释?我明明都没开口问,你就这么希望我吻你吗,嗯?”
“……////?!!”
她瞬间一脸心思被拆穿的模样。
“又脸红又闭眼还心加速…纵我被人污蔑是在和你幽会,恐也百口莫辩。”
“><呜呜呜——”
“…我可以抱抱你么?”
K抿着泛白的羞涩点
,再往栏杆凑近了些,迎合自己。
这是一个只能环抱彼此臂膀的拥抱。
间隔冰冷青栅,被囚禁于两个几乎阴阳分隔的天地,也要拼尽全力伸出双手…紧抓那本不可拥有的光明。
气在耳畔交错,心音在眼界斑驳,锈迹斑斑千疮百孔……却疼痛甘美,愈病清创。
“K。”
“?”
她在自己的港湾中颤巍,心不止。
“谢谢你。”
“没…这没什么的……”
“你分明属于另一方天地,也肯定有你的生活。既然以后不打算嫁人了,请谨记一定千万小心,照顾好自己……今天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感谢你愿意陪伴我,还任由我的无理取闹。”
话音才落,她破碎地痴了一秒。
“天使大人……是又要赶我走了吗?”
面见她伤意的委屈,自己竟不经思索,下意识反驳:
“没有。只是…我不知能再与你交
什么了。总由你在付出,而我却对你毫无回报——”
“我不用回报的!”
……
纵她说得再情真意切,再至死不渝…slave都不愿意全然相信她在与自己的相中从未感受到任何一点负面情绪。她说不嫌厌,好,暂且信了;但她说她不求回报……
我不会信。
方才那瞬,她旎梦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冷的银光,不过瞥她一眼,凛意都强烈至钻心,因她而变成寒狱之囚。
那是一阵落寞的目光。
她对自己没有分毫恶意,这颗心却在为她的落寞而疼痛。
毕竟,真正让她失望又伤痛的人,是我。
早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意识已经对她深陷得无法自了。
“你确定,对我别无所求?
“可叹我只是个低贱的仆妇,除去这副,还有几件破旧衣裳、一本圣经,什么都给不了你。”
然而就在此刻——
腮侧。
温热的。
糯的。
呼。
濡。
鲜甜甘醉。
蛊惑至极。
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又什么都没有…肌肤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只有一
即将消弭于夏日中的水丝。
一即分的洇感,却又热又腻。
从脸颊、到后脑勺、至脊背、足踝、指尖,皆是暴毙般惹人猝溺的麻意。极力咽下的念忽而又有将要反刍的趋势。
——她将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她吻了自己。
——这副肮脏至极的躯壳,被“天使”极尽轻柔地拥吻了。
在自己还未回神时,下又被微微挤压了一下。
“……”
血终于彻底沸腾。
slave不敢想象自己此刻出了什么神情,但一定相当痴傻、狰狞。炎炎夏日里,竟兴奋至浑
发冷,每一
汗
都倒竖着颤挛,每一次呼
只能感受到愈
愈下的温度,如坠冰窟。
连齿都在寒
中挣扎,战栗得齿
相碰,发出磕碜刺耳的磨牙声。手指更是发麻地抱不住她,唯有疼痛才能产生神经电,一时失去了连接现实的所有锚点。
“我…我只是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而她此刻满脸羞红地抱紧了自己,语中是将泣未泣的踯躅。只暴出一小截熟透烂红的耳
,避开了slave可怖又贪婪痴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