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翼。
以她的一生为代价。
…这是slave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渴求K,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至于起因是源自对她的情还是她太过美味可口,slave不愿分析恶念的本质。
“对不起。是我不该乱说话、不该心思不纯、不该滥用你的信任。”
收回手后,对她深深低下了。
“……?”
茫然。
“…是我侵犯了你的意愿,对不起。”愧罪感挤压着颅,无法抬起,“我原本只是想对你说……这十天里,我很想你,非常想你。想到…都快疯了。
“我确实怀疑过你接近我的用意,但直到我发觉自己究竟有多么想念你时,我已经出了许多难以挽回的事情…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朋友、家人,而我只是路旁的一株草芥,你不至于对我如此上心。所以,你既愿意费时间在我
上,我本应感恩涕零,可我却——
“…………对不起。”
……
寂静回于此刻的幽夏。叶翳拂去夏日的热浪,蝉鸣隐惹仲夏的清无,微风顺走夏季的烦闷…苍白尸
垂悬,毫无生气。
“没关系的…天使大人。”
“……”
“真…真的没关系!我不在意!”
“………”
“倒不如说天使大人愿意相信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这真的没什么——”
“那这样呢?”
距离骤缩。拽紧她的手,趴在草地上,只为能离她再近些…直至K会因自己墨渊般的恐怖而退缩。
“…!!
“我…我知的,其实天使大人每次吓我都是为我好的!”
“……?”
“所以,我不会再退缩了!”
“………”
干脆闭上双眼。
也不知该说她油盐不进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死不愿改了……
“……slave天使大人?”
“……
“……我想吻你。”
我这张该死的嘴啊。这该死的冲动。怎么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
究竟从何时开始,变得无法回首?
是她的各种默认般的反应,她不顾恶意的坚持,明媚无知的天真…还是我的丑陋……一同构筑了这场悲剧?可我才见过她几次?
心相悖。心中对她的纠缠从未结束,
却已经本能
地开始对她的围猎。
甚于,近至即将相,距离唯留呼
。
她的心在此等范围下,清晰可闻。鲜活、迅疾,是在这幢庄园里永远无法
会的活物气息。分明它
热依旧,本质和那些魔鬼们吐出的浊臭没有任何区别……
可自己却觉得,她甜美极了。
香过这世上任何的玫瑰,馨甜至此世间任何饴糖都无法与之相较。至少在此刻,她是自己心中最诱惑、最勾人、最罪恶的存在。
K似乎停止了思考。如她往常,被动接受着一切,不反抗、毫无怨言。
…已经快碰上了。
扉轻启,
愿横连,拥漪覆涟。
几乎能尝到她生涩而稀薄的退缩……
“……
“…你为什么,阖眼了?”
止于黑边最后一步。
“?!我…!”
“嘘。
“我问你呢…为什么闭眼了,嗯?”
“——”
“难不成,你是在期待些什么……?”
“…/////!!”
“不许尖叫。”
当即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
K咙里挤出断裂弱柔的猫声。朦胧的桃眼洇入一层情雾,蛊人采撷。
这个距离下,恐怕给K机会她也不一定能组织好语言。如今此景于K而言已暧昧过,加之从未被人掩
、索吻…当下一切皆是危险的未知。
纵她再如何无知纯真,也是个理应独当一面的成年人,自然明白“吻”是只能发生在夫妻床笫间的事。不仅朋友,甚至是父母都从未离呼这么近过……
这几近心
溢的缠
,甜热的威压与窒息,所有话语尽失于那位堕天使的幽兰冥梦里。
心脏仿佛在一次次撞击下引出病,过速、过压、过薄、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