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插班生,大家每天手拉手上学放学。有一天我问他是谁,为什幺到这里来。他哭了,说他爸爸是老红军。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爸爸被关进了监狱,红卫兵要抓他们兄弟姐妹几个,一家人到
躲难。以前他爸爸曾在我们家乡一带打游击,在我们家逃过难,据说我爷爷
很好,对外就说来了一个表哥。以后我就一直称呼他为表哥,一直到现在。后来他父亲情况好转,但认为省城很乱,还是让他留在我们小县城里读书比较好,他也很喜欢我们,不愿意离开,这样他就留下来了,以后再也没有走,只是每年回去探亲一两次,他家里每个月寄钱来。我们一起读完了小学,中学。要上山下乡了,他家里就让他和我一
下,这样很放心,于是两人就报名分到了一个生产队。七七年高考恢复,两人相邀报考同样的学校,也是缘份未尽,同被武汉大学录取。大概因为和我们一同长大的原因,他一点纨绔子弟的气息也没有。人家不说,谁也不会知
他是高干子弟。
了。是啊,那个美国女人很不幸,可是她得到了你,现在很幸福。可是我呢,我却成了天下最不幸的女子。感情这个东西是不能分享的。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太了解了,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现在我才感觉到,我的悲剧在于,你让我对所有的男人都看不顺眼。我曾试图过去接近其他的男人,可是心里很别扭,他们都比不上你,只有你,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男人,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这是上帝的安排,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原来天下并没有绝对痴情的东西,天下有那幺多不幸的女人等着你去拯救,你却偏偏选中了别人,抛下了我。我大概是唯一可以被你抛下而又不会恨你的女人吧。
照,他也只有半个
,想是上帝存心作弄人,开玩笑拟的。原来还想给他写回信的,实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