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吗?这个黑心的魔教少主,难不成真当她被春药迷傻了?!
玄暮之仙人板板的,他在,在胡吝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推拒?推他二大爷好吗?!
啊,可,可是这些问话真的很像她会说的话,云轻翡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啊?你……你说什么?”
她只不过捉住了他的手腕,他就饿虎扑羊似的扑了上来。
“师姐您先,先是着我,说您
口憋闷,胀胀的,泛着疼……非要我拿手去给你
,
……
完还不过瘾……还,还问我您的
儿
是不
,大是不大,问我可是喜欢……小河,小河的确从来没有摸过师姐您这么
、这么大的,小河觉得很是细柔
腻,很是丰腴翘耸,是小河难以一手把玩的存在……小河喜欢……”
她说了吗?!没有吧?!
又是可爱,又是可怜……
这能叫推拒?这大尾巴狼还装什么小白兔,小绵羊,这分明是蓄谋已久、迫不及待、一下子就把她亲得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的披着羊的大灰狼有没有?!
难不是他非要压过来,胡乱野蛮地把她亲了一通,亲到都
不过来气了吗?!
难不成她连自己说过什么,过什么都不晓得了,偏偏他还编得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这什么心机男二少主啊,说话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这心机起来也太有她们魔信口雌黄、倒打一耙的风范了吧。
唔,他,他说归说,下面干什么就梆梆地卡那里不动了啦,要命了……她,
里,
里的春药是不是又要发作了?好
,好,好想让他再使劲撞,撞一撞……
好,好,她承认,她承认她是说热,说难受,还自己扯了自己的衣裳,要他给她什么捉捉衣裳底下的虫子,可,可最后那句是什么?百般推拒?!他推拒个仙人板板!!
先前撞得太狠了,她受不了,吃不消。
云轻翡难耐地着细气,只觉得荒唐,什么玩意儿!
可,可现在完全不动弹,她更,更加受不了好吗?!
而且这破少主男二,最后一句小河喜欢,怎么,怎么可以神情如何淡然、坦诚,喂喂喂,别着玄暮之那张光风霁月、清冷出尘的俊脸讲这种话好吗?
狗屁不通!!她云轻翡什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嗯……然后,然后您又,又说太热,想喝水……我要去给您倒水,您又不肯,说,说要喝我嘴里的口水,就着我去,去亲你的嘴……甚至,甚至您还
着我,我脱掉下
……师姐,又求,求我帮你……什么帮你,帮你给下面解解
的……”
偏偏他神情乖觉,语气三分无辜、三分无助,还有四分无可奈何,让她不禁怀疑可是她的记忆出了差错?毕竟这救命之恩,可不就得是以相许吗?
“……???”
“……?!!”
“……?!!”
堂堂正仙尊,正直了足足百余年,从未有过的坏心眼就在此时冒了出来,还真是多亏了当年“良师”的演技指点,他想看小妖女良师被他气得羞红了脸,想看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前都是她把他气得一佛出世,如今他倒想看看她气急败坏,气得二佛升天的样子了――
“师姐,师姐将将不是,不是说有什么虫儿,从衣裳底下跑到了,跑到了您,您下面……您说那里奇无比,百爪挠心……您便捉着,捉着我下
里的那,那物……不依不饶的,夸它大,夸它
,说定是好使,非,非要我将它使劲往里
上一
,撞……撞上一撞……我,我觉得这样,这样似乎哪里不对……可您,您说,昔日您对小河有救命之恩,若我心中有您这个恩人,非得如此不可……”
唔,不行,不行,说起来她底下还真的有点寂寞,有点虚,还有点空,这什么破春药的药力也太厉害了,想,想要,想要他再次狠狠地重新撞他,一下能把她给撞得开花了那种,说归说,动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