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入势快猛,无异于迅风振秋叶
可不对,不对劲啊,明明这无比混dan的小河师弟才是那霸王ying上弓的主儿,追gen究底这春药还是他下的呢,怎么,怎么弄得她,她这个师姐才是那个挟恩图报、强迫“贞洁少男”的女恶霸啊?
话说回来,玄暮之你个nong1眉大眼的,你知dao不知dao你在我梦里,居然变成了这么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扯谎话还不打草稿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啊。
更不对劲的是,这种形象合该是她合欢gong小gong主的专属好不好?岂有此理,怎么可以有人敢和她小gong主比演戏,比不要脸,比混淆黑白倒打一耙?她是不是输了?!
“怎么,怎么师姐现在就,就翻脸不认账了?您,您现在是要,要我停下来,ba出来吗?可,可师姐您下面,咬的,咬得甚是紧凑无虞,小河,小河实在,实在是难以招架,但,但既然师姐说了,小河,小河自然是要退出来的……”
玄暮之一脸正色,神情自然,越说越是张口就来,liu畅自然。
看小妖女似是被他气得狠了,怒目瞪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想说什么,又是语sai讷讷。
而她底下幼nen细hua的ruan肉更是无措地一圈一圈绞的更紧,颤巍巍的一阵酥麻蚀骨,她气到张口结she2的模样,果然比他想象中的更是好玩,亦更是可爱——
他静静地吐了一口浊气,shen下耐得住,且按兵不动,暗搓搓地拿nie好了分寸,只默默地退了一退,却是坏心地将那xue口chu1的每一分jiao腻ruannen,都给妥妥帖帖地撑送开来才猝然ba离。
有从前互换shenti的经历打底,他深知妖女的那副shen子有多min感,亦知晓她的这副shen子中了春药后,若一时得不到疏解,又是何等如“鱼在锅中,小火慢煎”。
昔日他倒可堪堪忍耐,只是现下换了这最是急色的小妖女。
以她的秉xing,若能忍得其中的三分药力,再三分等待,那他便要高看她一眼了……
“……我……不,小,小河师弟,别,别退……师姐,师姐又,又没说,没说不要,不要……师姐,师姐我这shen子不对劲,怕,怕是中了药……如今,如今也只能劳烦小河师弟,为,为我解了这药力……”
明明先前还被那guntang过人的狰狞巨物,给填得满满的。
可如今突然这么一退,这么一走,倒是让她格外不舍,格外的怅然若失,引得xue心深chu1愈发泛起了nong1nong1的空虚与不甘。
恍如快要溺毙的将死之人,shenchu1汪洋浮沉,却骤然失去了唯一可以攀附的浮木。
若,若是一直不能得到圆满便也罢了,却,却是在将将已然尝过那等抵死缠绵、yu仙yu死了,又,又怎能不想,不念,不思之如狂,这可恶的春药,谁提议的给她下春药啊,哦,好吧,是她自己说的……
可恶,反正不就是个梦吗?
便,便是让玄暮之,不对,让这个可恶的心机男二占了上风又如何?
云轻翡打定主意,左右却不能委屈了自己,这春药的药力未解,她气归气,却,却也不能为了一时意气,吃这等yu火焚shen、yu壑难填的苦tou……
“……那,那师姐的意思是,要小河现在再重新进去?”
“……嗯,是……”
可恶,非要,非要她说得这般明白。
梦里tou的这个玄暮之,该死的,也太混dan了……
“那,那师姐,师姐可不许,不许怪小河太过孟浪,且也不许明日醒来,便再翻脸不认人了……小河,小河与师姐已这般亲密无间,小河已经是师姐的人了,师姐……”
“……晓得了……闭嘴,有完没完,你快点进来啦……”饱受春药折磨的云轻翡受不了玄暮之这般磨叽啰嗦,抬臂拥住他的臂膀迎了上来:“我受不,受不住了……快快快啦……进来……”
“好,听师姐的……都听师姐的……”
美人投怀送抱,玄暮之也是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了。
小妖女不是喜欢不正经的吗?那现在的他,可是有够坏,有够不正经了?或许,还需厉兵秣ma、再接再厉……
shen下的骇人大物一直悬而未发,休养生息。
如今终可再次扬长而入,挥戈北上,攻势凌厉着凌厉着就一路高歌猛进,更胜先前勇猛、无畏,意yu大展所长,凛凛逞威。
掌下是她这一shen的玲珑浮凸,冰肌玉骨,该长的肉儿都乖巧地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去,这皑皑白雪rou成的骨肉匀称,无论是哪一chu1都ruan绵绵的,忒是合了他的心意——
昔日在这副shenti里时,他规规矩矩地从不敢乱看,可如今换了回来,却终于可以大胆,放肆地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了……
“唔……又,又太重了,轻,轻一点……小,小河师弟……”
“师姐,师姐不是,不是说,说您中了什么药……需要我帮你解了药力,小河,小河感念师姐的恩情,一定尽力……师姐刚不是说,说要小河快快快吗……小河,如……如今,是还不够快吗?”
玄暮之点了点tou,shen下亦是大肆扩张着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