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话，就跪下。”

是他照顾她，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小姑娘玩弄于掌。

        那原本熠熠生辉的双眸，此刻如蒙上了一层薄雾，光彩尽失。剑眉微微蹙起，似是被无形的丝线牵扯，眼睫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水雾，却显得那般僵。

        真漂亮啊。

        终于，在痛苦与欢愉的极致中，他的防线彻底崩溃。

        每一次呼都显得如此艰难，他却无法察觉自己的。

        她不仅躲开了，还对着他戏谑地笑：“想要吗？”

        越是思索这件事，越是在意她的碰，好像能从回应之中找出媚她的方法，却将自己的心神和感官更多地浸入了快感之源。

        敲门者大概已经彻底服从于了情绪，抛去了刻在骨髓里的教养。

        她会让他看见的。

        算计没有关系，背叛没有关系，欺瞒也没有关系。

        不要听，不要看。

        此时，那敲门声愈发激烈，重重地敲击在人心，好似惊涛拍岸。

        那声音仿若命的鼓点，在这静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却像是无法理解顾瑶需要的媚态，紧绷的躯微微颤抖，仿若寒风中孤立又挣扎的病鹰，虽摇摇坠，却仍努力直脊梁。

        顾瑶挑眉，瞬间明了一切：“啊……难怪说我一定会和他和离呢。你故意的？”

        她握紧了他的阴，蹭着他自己出来的水，碾着那一凸起的经脉，掌控着张景潇的欢愉，也让他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取悦自己。

        她会赐予释放。

        忽然，他紧闭双眼，长睫轻颤，清泪沿着脸颊落，不止惊鸿一瞥的一瞬，那眼泪一直着，沿着面颊，从姣好的下颔滴落。

        不论如何，屋内淫靡都显得不合时宜。

        那敲门声原先还可以说是试探，但门外的人估计并非只站了片刻，轻易就猜出了里面的所作所为。

        激烈的敲门声几乎要掩盖所有的动静，在夜色中打破沉默，甚至吵醒了楼中其它的人。

        顾瑶彻底解开了他的下裳，让他出了那双修长的。

        她用大拇指堵住了吐水的眼，剩下的手指并拢，握住了。

        在高边缘的张景潇自然无法回答她。哪怕一开始是算计，但将交付出去，本不可能在顾瑶这边维持清醒。红的微微张开，尖搭在齿间，早被快感冲没了。

        每一分、每一秒。

        快到了……张景潇下意识地腰，肉几乎追逐般地送了过去。他的阴已经胀到了最后一刻，隔着布帛也可以感受到惊人的温度。

        张景潇：“……”

        转瞬之间，张景潇的眼神蓦地一滞，仿若灵魂骤然抽离。

        他茫然地、隔着一层似的，远远地望着她。

        很简单的。

        张景潇紧咬下，眉心紧蹙，已经极限的下似承受着千钧之痛，又极度渴求着欢愉的释放。

        不要想。

        张景潇双颊泛红，鼻微翕，薄轻抿，低浅浅，那情动的绯红从耳蔓延至颈间。

        但顾瑶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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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瑶盯着他的脸，看见他在情中半阖的眼眸。眸中波光转，藏着几分旖旎情思，又着几缕无知无觉的沉溺，迷离的泪水汇聚在眼眶。

        当那份轻盈摔落到冰冷坚的底时，不会破碎，不会痛苦。

        大抵是他了太多的水，咕啾咕啾的声响从未断过，之前偶尔传来的微妙痛感也全被快感取代。他好像被水泡开了，越来越涨，越来越满――满到最后，是不是会决堤呢？

        于是，顾瑶松开了手。

        她只需要服从。

        服从是那么简单――只需要屈膝，放松躯壳，再不用费上力，只需要纵容一颗心下坠，就像纵容泪水那样。

        她会让所有人看见的。

        煎熬都如同凌迟，张景潇的痉挛得愈发厉害，额上青暴起。

        她赐予的快感分不清急缓，也本不在意轻重，被的地方传来蚀骨的麻，而干涩之则被牵扯出了丝丝痛楚。张景潇觉得自己像是被轻拢慢捻后骤然折磨的弦，他并不羞耻于自己的呻，但无疑陷入了顾瑶给他铺设的圈套。怎么样才好听，怎么样才能讨她喜欢……

        “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那敲门声在沉默中生生地高，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与坚决，再到后面，几乎要将这扇门生生撞破！

        水声……

        顾瑶却好似充耳未闻，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噙着快意的笑，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张景潇，一字一字地继续：“跪、下。”

        就在这时，门外骤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