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潇再次扣住了顾瑶的下颔，拇指抵住她的，干净圆的指尖扯开她的，指腹抵着她的虎牙摩挲，任由其在指肉上留下凹痕。

        他的衣袍落，膝盖插入了顾瑶的间，窄瘦的腰肢微塌。

        真的什么？

        张景潇：“呃……！”

        张景潇的神情险些维持不住，他一颦眉，顾瑶就嬉笑着环住了他的脖颈，直接堵住了他的。

        顾瑶扬起眉尾。

        顾瑶贴上他柔的双，他的，轻轻在嘴里咬，手上动作不停，挑开他的衣袍，住他的腰侧，惩戒般地拧了一把。

        顾瑶还没等到一个结论，就听那低沉的笑声断断续续，像是稽戏剧落幕时回味的观众。

        “真的、真的……”

        顾瑶引导着他，引诱他侵入自己的口腔，却在他伸时狡黠地退开，骗得张景潇红探出，又掐住了他的。

        在怪异的气氛中，张景潇肩膀微不可查地颤动，没过一会儿，他哑然失笑：“你真的……”

        “你这张嘴啊，颠倒黑白，矫饰情意。”

        伴随着他的话语，顾瑶笑容逐渐扩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张景潇。

        张景潇的角被蹭了血，宛如晕染出错的脂，尖也被顾瑶凌辱着，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淌。

        张景潇用拇指替她抹开上的血，神色亲昵地宛如为爱人涂抹胭脂。

        顾瑶的手顺着张景潇腹肌的轮廓向下，握住了他立的阴

        张景潇的回吻毫无章法，甚至比不上新婚的宋时清，他只是较劲一般将翻到顾瑶之上，又被顾瑶勾着搅弄。

        她灵活如蛇，他便只能一次次扑空。

        张景潇的面容近在咫尺，与她鼻梁微微错开，眼眸如炽热金，笑音缱绻，言语依然清晰：“很傲慢啊……哈哈……”

        手指不留余力地拉开顾瑶的，自般将指腹挤入她的齿，虎牙深深嵌入他的手指。

        眼周泛起红晕，几分失神染在异瞳眼眸中，合成了拒还迎的魅色。

他对上顾瑶的眼神，竟觉几分好笑。

        刹那间，顾瑶腰力兀地一紧，后脑勺被他用手垫着，整个上跌在了被褥间。

        “嗯……啊、呃……”

        张景潇扣住顾瑶的肩膀，分明没有舍得用力，指节却颤得发白。

        张景潇开合，形状秀美，色若粉黛。

        颀长指节被割划撕咬出血痕，张景潇笑看殷红的渗入她的齿。

        “你想要我？”

        密的眼睫点缀着越发细碎的星点泪珠，恍惚之色如水波般漾散开，尖吐出，被她在双指之间搓，凌乱的息呼出一团气。

        她被张景潇压在了床榻上。

        张景潇轻笑一声，讥讽：“真是，功利又可笑。”

        上美人漠视痛楚，眸若寒夜凛然，但那不再平稳的呼暴了他心绪的混乱。

        “……”

        她的神情满是惊喜，语调稍扬：“我喜欢你！真的，我太喜欢你了――”

        张景潇回吻的力加重，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却不得其法。

        “你觉得我会从此拜倒在你裙下，成为供你驱策的利剑？还是想会一下不与世俗所容的所谓情爱？”

        顾瑶扯动角，对他过分放肆的手指咬下了嘴，眼瞳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

        他感到咙发干，干渴的求盖过了所有的理智，齿宛如松开的蚌壳，让渡出了毫无锐齿的肋，尖回应起她的吻。

        对面的吐息与自己交缠，顾瑶顿了顿，动了下脖颈，枕着他的手掌，继续问：“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