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一听，连连摆手，这有什么的嘛，非要说起来还是他取名太不合格了：“没事没事！我懂我懂！”

        李明珠也确实震惊了，傻傻地看着顾瑶，脱口而出：“什么！”她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件事，尝试冷静思考，但是大脑停止分析。

        顾瑶疑惑地上前：“怎么了？”

        “白娘子是秦淮岸的主事人，秦淮岸的八大商行都有她的影子呢。”李明珠感慨，“商帮商

        顾瑶哇哇地感慨：“是那个在天下榜上的白娘子吗？她一定很厉害很厉害吧！”

        他放回书本，绕了几圈，找到了李明珠。

        顾瑶没有很抗拒地妥协了，跟她说了点，她想听，他也想讲的事：“宋时清看起来没有很惊讶，而且，呃，他还想睡我！”

        李明珠摸摸鼻尖，回神：“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是秦淮河岸选花魁的日子。”

        李明珠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很想倾诉的人。而且她的梦境也是“码”，让顾瑶可以丝毫不顾及世界的规则，自由自在地畅所言。

        李明珠紧张地揣揣手：“哎，唉！总之，你懂就好……”

        半晌，她颓然：“你一下子就跟我讲了上司的八卦，多让人牵挂肚啊……”说着，努力用眼神促，以表矜持。

        顾瑶想起来张景潇确实也赶来秦淮了，他奇怪是什么事，武林大会又是怎么开的：“乱也乱不到我和宋时清，他应该心里有数吧？我比较好奇的是要发生什么。”

        李明珠笑了笑：“宋大人和王公子看过了吧？”她将看热闹的表情摆在了脸上，“他们是什么反应？”

        顾瑶不是一定要别人不可，但是他不喜欢被“欣赏”，就是那种被观测被评估被赏玩的感觉。

        顾瑶吃惊：“你怎么知！”

        李明珠眯起眼睛，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啊……谁让你这么不禁诈？”

        有一种人，她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轻易地容纳一切，蕴着淡淡的海风。你望见她，就像望见了无人的沙滩、悬崖、海浪，于是迎着风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你们那安全吗？明天江湖的会聚集在秦淮，估计会很乱吧。”

过了虚像，而在他试图拿起架子上的一本书时，那影子又化为实。

        李明珠：“那肯定啦！”她都没太意识到自己跟顾瑶说话完全就是里的嬷嬷在哄小姑娘的语气，“只要问她，就可以知江湖上所有的事情呢！”

        现场突然沉默，李明珠角抿出了个微妙的笑容，眼眸更弯了弯。

        顾瑶终于理解被吊胃口是什么感觉了，在心里疯狂抓耳挠腮，眼巴巴地望着李明珠：“姐姐，展开说说，求你了！”

        李明珠：“其实我也有个小小的好奇。”

        怎么敢的！

        “基本上每家青楼楚馆都会准备节目，街上也有好多杂耍。不过说选花魁也不准确，因为花魁不是当日选的，都是平日里经营的客人嘛——据说，只要在当天得票当了魁首，就可以见到白娘子呢！”

        “关于那个书名，呃，”李明珠双手合十，拜了拜，“没有事先通知你就急着印刷了，啊啊！不好意思！”

        顾瑶毫不遮掩自己勾起别人倾听后的小得意，这会儿，宋时清在他嘴里就成了一种炫耀魅力的物品：“他约我明天出去，就是我打算给他下药，让他老实点。”

        “可恶！”顾瑶。

        顾瑶：“您、您说？”

        顾瑶一看，哪里还不明白，瞠目结：“啊！你诈我！”

        李明珠失笑：“果然还是小孩！竟然连赛花宴都不知呀。”她的目光轻飘落在了远，眸光亮若星辰，像星光逆着时间照向数年之前，嘟囔又糊，却笑，“那可是很大很大的盛会呢……”

        李明珠是梦境的主人，自然也很轻易地察觉到了顾瑶的出现。她先是僵片刻，然后，出了一点点心虚又尴尬的表情。

        联系一下他平时的思考逻辑，最让他震惊的点不是宋时清会对他有意思，而是宋时清居然想当上面的。

        所以他觉得很冒犯。

        顾瑶善解人意地点，又转移了话题：“其实写文也难的嘛，各个方面。”尤其是对人的心态，发现这么多人喜欢，他都要飘了。

        听了这直白的话语，李明珠一愣，她不反对也不支持，只出了迟疑和担忧的神色。

        李明珠也默默点：“可恶！”

        顾瑶用一种很控诉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仿佛这是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而这种最大的着重点就“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