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则冷静得多，早年的气魄终于拿出来一些，还有心思为小女儿来和他讨价还价，好像他不是他儿子一样。

        这样的姿势可以令她俯视他，前所未有的。但裴音哭得投入，并未注意到。

        “……”

        她推他，推不动就搡，反被抱得更紧。甚至于因为姿势别扭，李承袂掐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她被他沉默的动静得腰酸，骨逐渐化掉，变成水，落在地上，蒸发成急促且示弱的呼。

        现在他的确是了，因他唯独靠裴音才看得见自己的望。这些东西默不作声长了数年，难窥其貌，而见这方天地的钥匙，被命运交到他的小妹妹手上。

        裴音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摇上前，捧着他的脸急于索取回应

        “膝盖痛吗？”出乎裴音意料，哥哥低声问了这句，与刚才争吵的话题无关。

        被巨物撑开和被窄腔紧紧容纳的快感让两人无暇顾及刚才的冲突与争吵，在对方上寻找庇护与满足。

        李承袂最后到地板上。手因为快感发麻，大脑也不再能确控制息的声音，李承袂垂眼望着裴音哭的眼睛，用贴的手帕去地上白色的稠。

        阴涨热，裴音的手指反复抓紧李承袂的衣角，那种将柔顺的衣料得乱七八糟的感觉，某种程度上释放了的空虚。

        她只有是饱的，在吃他，汲取他的温度。那东西她如今也能算是熟悉了，些微的弹伴随度，似要从口腔进来，顺着食与脊骨把她整个人贯穿。

        李承袂松开手，看少女再度坐在地上，撑着气。半晌，她揪住他脚挪过来，抬手解开他的链，直起上，扶着慢慢住。

        裴音有些难堪。使子被突然打断了，假意的撒和埋怨被他不解风情地当成真的，真是浑都不舒服。

        他想到那张地毯，裴琳为此恨死了他，在那通电话大骂他衣冠禽兽，话里话外说他把亲妹妹当的工，竟然饥渴到把女孩子按在地上行淫。

        她还是向他求救，一点点口水滴在男人指腹，被李承袂冷淡抹回至她角。

        “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李承袂低声，轻柔地在裴音背后拍了拍。

        年幼的青涩地舐令她酸的坚，动，会被征服的快感，直到年长的那方呼逐渐变重，手按在门框，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主动动作、进出。

        他还抱着她，此刻更是牢牢地控制住她全每一地方。

        李承袂不置可否，再度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

        书房门大开着，兄妹堂而皇之留在门口玄关。

        “不要讨厌我，”这样明明该是乞求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像严厉的命令一样。

        情谊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只在活人上发挥效力，他作为自己，为爱情低无可厚非；作为孩子，却忍不住为记忆里那个常年卧床的女人感到不值。

        他先低了。

        哥哥眉压下，皱眉盯着她，目光稍稍下移，落在她还沾着口水的虎牙上。

        他有多少年没好好叫过他一声爸了，李承袂也记不太清楚。

        沉默的动作里他在看裴音通红的脸和泪的眼睛，她像是要干呕，被他这个哥哥的阴噎得不上气，而这偏偏是他的春药。

        裴音闷在他肩，用力咬他：“我讨厌你，我一定讨厌……”

        狠话还没放完，男人已经掐着她的脸到跟前。

        李承袂掐着她的脸把她按得更近，近在咫尺，在眼前，眯起的双眼对着睁圆的双眼。

        “你是猪…你真的是猪……”女孩子着眼睛抽噎，骂他。

        兄妹彼此躯贴合，柔的和坚的分毫毕现，裴音被迫夹着李承袂，骨磨蹭他坚实的腰腹，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李承袂低低叹了口气，俯跟跪坐在地上的妹妹接吻。

        “……哥…………”

        李承袂则还记得被她惹怒的方才，没有哄她或是夸她，也不叫她妹妹、摸着她的脸低低叫她好孩子。

        “妹妹，我说，不要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