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的平台也不是什么正规平台,里边的人不是匿名就是套假份,有所图拿到东西就行了,谁也不会冒着危险去试探。
“……”
江冬月觉得这笔钱就是手的山芋,再者男孩一副上交工资的模样让她很不习惯。
可这么多钱放他上,万一他又拿去买“玩
”呢?亦或是……又不知
从哪儿买回点脏药。
想了想,江冬月咬牙:“我后面给你办张存折,把这些钱存起来,用来给你以后读书用吧。”
“存这些干嘛?”江迟不赞成,看她不接就直接进她包里放好。
又挑眉:“等我以后长大了就不止这点钱了,到时候小姨不去工作都可以,我来养小姨。”
听到对方说要养自己,江冬月不大开心地沉下脸:“你先到了再说吧。”
她明明是他的法定监护人,是他的长辈,是他的家长,怎么能被他反过来“养”?她又没有老到动不了了,四肢也健全啊。
再来了这话哪是什么甜如蜜的承诺,明明是如砒霜的诅咒。
“我一定能到,小姨就等着吧。”江迟斩钉截铁
。
他还记得两人之间的打赌。对自己而言养老婆是丈夫应尽的义务,上交工资则是最直接的方法。
江冬月没把这话听进心里,想了想后继续规劝:“还有,既然你答应了我……不去伤害人,就必须到。”
江迟说的话只能信一半,她知深究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这坏小孩不会承认不说,还有可能倒打一耙说自己不信任他,到时候还是她吃苦。
好比方说昨天。
江迟答得轻巧:“当然,我最听小姨的话了。”
到了商业街,江冬月原本是想带江迟去逛童装区的,可一想到对方已经不是一开始“单纯”的儿童了,转就进了成男服装店,给他买了两件小码的男款羽绒服。
导购还以为她走错店提醒了一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开始推荐起来。
湖州人形多矮小,所以很多男装店都有卖小码的服装,不像乌市M码都没几家店卖,最小也是L。
江迟选到了自己满意的,付钱的时候一直在一旁提醒她用包里的现金。
江冬月不堪其扰,只能用他上交来的“工资”付了钱。
之后去到的两家店都这样,她卡里的钱一点没动,包瘪了一点下来。
买好冬衣和鞋袜,今天一没
的江冬月脸黑成了锅底,抱着双臂乘扶梯下楼,江迟提着大包小包紧随其后。
经过的人都好奇地看一眼,还以为两人是对姐弟。
――主人姐姐和她的仆人弟弟。
江迟在下一层楼的廊追上了人:“小姨生气啦?”
“我没生气,你想多了。”江冬月别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