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到餐桌旁，不一会儿女佣就端来了夜宵。

        他耗费了多少心力才剪辑出这么一点点爱，画面里甚至还有当初狗仔偷拍曝光出来的雪地拥吻。

，一举超越同期电影成为票房总冠军，赚麻了。

        他还是心了，将仅存的爱都给了萧笙。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钟情刚给他盖好被子。

        萧笙仰着小脑袋邀功似的笑，“嗯，笙笙吃了好多！”

        萧笙点了点满眼兴奋，“她叫Eivor，是从英国来的，是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女孩儿呢！”

        滥情，花心，毫不顾忌得对所有人好，没有边界，不懂疏离，她想爱谁就爱谁，结果毁掉了所有爱上她的人。

        “还没，今晚厨娘了金枪鱼，小少爷说要和您一起吃。”

        “是薇奥莉特，先生。”

        可随着萧笙的长大，萧衍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学会站立学会走路，学会咿咿呀呀得叫爸爸，学会扑到他怀里咯咯咯得笑。

        那天是大雪，她喝醉了，兴奋得抱着他说喜欢他，萧衍信了，从此陷入绝望的深渊。

        泪水模糊了男人的双眼，双臂勉强支撑着摇摇坠的，萧衍痴望着屏幕里的女人，咽下的泪又苦又咸。

        这倒是让萧衍很是惊喜，他儿子终于有力气了。

        萧衍有些惊讶，因为萧笙营养不良弱多病，他在幼稚园基本交不到朋友，也没人愿意陪他玩。

        “钟情！”

        “爸爸没办法一直照顾你，笙笙一定要好好吃饭长，知吗？”

        幼小的子扑在萧衍的怀里，萧笙踮起脚尖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蹬勉强够到了父亲的脖子。

        五年前的萧衍，被迫和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结婚，又被迫接受一个本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

        “什么事？”

        看着面前干巴巴的白饭，男人皱紧的眉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

        ――――――

        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萧衍撑起手臂面容倦怠，“几点了？”

        “先生您醒了？”

        “晚上10点。”

        “爸爸！”

        “笙笙交到好朋友了，我可以邀请她来家里玩吗？”

        “那你喜欢她？”

        【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

        夜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她好像爱着所有对她好的男人，她又好像只爱厉偌清一个人。

        他连一句怨言都说不出口，他们早已天人永隔，五年来甚至连梦里都没能见她几次，还有什么能怨恨她的呢？

        遥控砸在地上，电视画面戛然而止，男人佝偻着躺了下去。

        “真的？交到好朋友了？是哪个小朋友？”

        “嗯，喜欢。”

        萧笙小嘴弯弯满脸笑容，“是新转学来的小朋友。”

        “笙笙吃夜宵了吗？”

        “你没告诉她今晚我要吃鱼吗？”

        他还有牵挂，眼前的幼子就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牵绊。

        小笙笙点了点，“爸爸，笙笙有件事想求你。”

        三个人，厉偌清得到了她的心，木卿歌得到了她的人，而萧衍什么都没得到，甚至失去了一切。

        “知的，谢谢爸爸！”

        “嗯。”

        一碗白饭，一碗鱼汤，萧衍以为菜还没上全，默默等了五分钟，结果女佣却说这些就是今晚准备的夜宵。

        “今晚的夜宵是谁的？”

        钟情推着轮椅去了餐厅，萧笙见到父亲过来立下椅子跑了过去。

        听到她的表白，萧衍笑着笑着泛出了泪光。

        萧衍抱起萧笙，大掌轻着他的子满眼怜爱：“最近有乖乖吃饭是吗？都能到爸爸上了。”

        “既然笙笙喜欢，那爸爸就同意你带她回家一起玩，不过笙笙要乖乖吃饭知吗？”

        见他笑得腼腆害羞，萧衍猜出了大概，“是女孩子？”

        萧衍了儿子的，没想到他才5岁就有喜欢的女孩儿，这可比他预想中快了十几年。

        他痛苦又绝望，甚至还羡慕木卿歌能代孕一个拥有夜弦血脉的儿子，对还在襁褓的萧笙厌恶至极。

        “是，先生。”

        “先生，我特意叮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