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肘挪到另一侧的车窗位,与她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
鸣夏感觉到骤然的空虚,中溢出不满的轻哼,往他的
装
位看去,居然毫无异状。
他是怎么耐得住的?在祭坛前他看她的眼神分明一度非常火辣。
尤利安溢出笑声,心里和明镜一样,“忍一忍,吾爱,车内空间有限,我们得保持形象到宴会场。”
鸣夏这才释出一口气,他是对的!如果此时再挨到一起,在不大的礼车里大磨蹭挨挤,那恐怕两个人谁也无法幸免。
可是……看着新郎脖颈浅棕色肌肤上渗出的一层薄汗以及油亮的肌肤上鲜明鼓动的
脉,实在令人想撕开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就着
咙狠狠咬一口,尤其是在纯白礼服的映衬下,他的肤色实在对立又
感,鸣夏从未觉得穿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秀色可餐过,她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想他的汗,喝他的血……
而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更深谙趣的,只要一眼他就能读懂她双眸里的
色,但他什么也不挑明,只从
中溢出低低的笑音,好整以暇地背靠在车厢
上,深邃的绿眸映出醇酒般的光泽。
“尤利安哥哥……你就不难受吗?”她在一旁端正好,努力平复
躁动的同时不忘挖苦他一句。
尤利安的脸已经转向车厢外,和贴侍从费列姆上尉交代了一些事,随后礼车启动,他才说了一句:“忍耐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想把你就地剥光,满意了吗?”
鸣夏倒一口气,撇
看他位于另一边的侧脸――无比严肃圣洁,她几乎要以为这样狂野放浪的话不是出自他一本正经的姿态。
“看窗外,夏夏――那些欢呼的人群都在盼着你出回应……”尤利安说着开启了他那一侧的车窗,
着银丝手套的左手向窗外人群擎起致意。
伴随着更热烈百倍的声浪,鸣夏也不由得打开车窗,看向外面沿途的观礼人群,暂时甩脱了车厢内分外燥热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