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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善不以为然地说：“那也得有意义才行呀。”

祁善扫了一眼，“哦，是双面胶的碎片，我在包点东西。”

这样的问句在祁善看来本就没有意义。她招蚊子，周瓒的电蚊拍一停下来，她在外的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

“我的？”祁善想辩白，莫名地底气不足，因为她不知周瓒会不会在展菲面前胡说八。

周瓒如愿地看到了祁善微微一撇的嘴角，这合上她的白眼，才是

“怎么会！”

展菲的话有点怪，但盘旋在祁善脑子里的事确实与展菲无关。她觉得自己不过问一下展菲昨天的经历和感受似乎更怪，就说：“日料吃得开心吗？”

“这样有意义了吗？”周瓒问。

祁善想要把红豆沙放到一边，周瓒看见了，奚落：“连这个你也不喜欢了？人变起来可真快！”

展菲说：“开心。你的小很会逗女孩子。”

“祁善，我们认识多久了？你和我在一起没有任何意义？”

祁善折叠那片小小的白色背胶，糊地“嗯”了一声，“我答应他了。那天正好也是我和他在一起一个月的纪念日。”

祁善默默收拾脚边的打包盒。周瓒恨恨地朝那些飞舞的影子扫过去，又有啪的一声传来，爆破和碎裂的快感犹如自。周瓒扔下电蚊拍，忽然探往祁善的嘴上啄了一口。

祁善在他面前招牌的表情。这份熟悉感让周瓒的心思和动作更加活络，他把一片白色的东西从祁善的上弄了下来，“这是什么？”

祁善忙看向她，“哦，我吃了感冒药，有点晕沉沉的。你说什么？”

“你快回去吧。我也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他清醒时第一次轻吻她。

“感冒前三天传染最强……”

“传染什么？好像我会亲你似的。”

“那更要多吃点，陈肺。”周瓒语气里是一贯的不容拒绝。祁善不置可否，虽然明知口罩下的那张脸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嘴也像撬不开的蚌，可周瓒还是受不了两人之间隔着那层东西，“在家什么口罩！”

“你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话题呀。”展菲

祁善话还没说完，口罩挂耳的一侧已被周瓒摘了下来。他手势灵活轻巧，搔过她的耳郭，就像他说的话一样让人气恼。

他不说话，一下一下地按着电蚊拍的开关，滋滋的电声叫人心烦。过了一会周瓒才冷笑：“读了那么多书还是一样庸俗。纪念日这种东西无聊透了，你过的哪一天不是一生只有一次？现在是几月几号，几分几秒？等它过了，这辈子难你还会再遇到同样的数字组合？要不要也纪念一下今天？”

过不了多久就是他们两人的生日。周瓒问：“今年的生日你打算和周子歉一块过？”

“咙疼。”她解释自己吃不下的原因。

祁善何尝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可他们哪里是现在才改变的？她用了许多年才学会对一个人说“不”，这个过程在她看来实在说不上快。

“祁善姐！”午餐时间，展菲坐在祁善对面，抱怨，“我跟你说话呢。”

意义。原来去最近的那个人心里，竟是最远的旅程。

第三十五章阴影里的疯狂

“感冒能让人发呆？”展菲半信半疑，“不会是因为我昨天和周瓒去吃饭，你不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