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眉顺势:“既如此,麟王殿下还有些话带给清漓姑娘,陆某可否借一步说话?”
“正是,殿下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瞧瞧你可安好。”
“陆公子,夫人请您留下用膳。”
“他尚不知我回来,我直接来了你这儿。”
言清漓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支开我时我便觉得有异,后来听说他离开了汝南,便知他一定是去找你了。”
四殿下对陆眉千防万防,却还是没防住,待陆眉回到汝南,那人大抵会想将这厮大卸八块,可是又动他不得,不仅如此,还得客客气气地问他,怎得回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他好着人去接。
下人们也得了主子的授意,离得很远避嫌,不听他们说话。在行至转弯时,陆眉便将人拉到了一块石
后面。
言清漓没想到宋益这么快就将人带回来了,后来一琢磨,猜他八成是日夜不停地赶路。
赵攸会意,之后言如将他们带到前院的庭园,陪着逛了会儿就寻了说辞离开,但留他们孤男寡女在这里又不合适,便叫了两个婢子跟着。
言如扯了扯赵攸:“公爹不是还有事找你?你去吧,我带陆公子与三妹妹逛逛园子。”
好在陆眉是有分寸的,估摸着那两个婢子快到这里了,最后在她上轻轻咬了咬,就与她分开了。
“清儿。”陆眉用下巴轻蹭她的,“见到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话都没说出口,他便知她要问什么。
当晚,陆眉才走不久,言如又遣人请她过去,原来是言家人已到城外,言如希望她随她同去,毕竟言琛与麟王,麟王与庐陵这些事情,由她解释最为合理。
两个婢子变成了三个婢子,其中一个是后来传话的。
他抱得很紧很紧,她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发颤,膛也在发颤,
腔里的
动异常强劲,仿佛要撞进她的心里。
陆眉还真就合她的话,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嗯,
好,全须全尾的。”
陆眉扬起角:“又不是自此不见,过几日我还来看你。”
“你还能出得来?”
将要离开庭园时,言清漓趁人不备低声问他:“真不用我送你出城?”
虽然这话说得有些自私,但事实就是,在得知嘉庆关的危难时,他祈求的就是她一个人的安好,不敢奢望太多,怕上天不答应。
言清漓也环住了陆眉的腰,安他:“见到了,数数我可少了一
发?”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是买通一两个大兵将他的行踪告诉我,有何难?”
言清漓扭轻笑,她不是很想提嘉庆关的事,便问:“对了,你不是在――”
“你从――”
果然,庐陵城外的风顺亭,当她见到灰土脸的言国公一行人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那边赵攸当即笑:“麟王殿下当真是多虑了,我若敢慢待清漓,夫人第一个不饶我。”
言如也掩笑:“清漓是我妹妹,我爱护她还来不及,陆公子大可让麟王殿下放心,待三妹妹回去时,保
她多长几两肉。”
“那他――”
言清漓抿偷笑:“你莫要这般嚣张,他那人会秋后算账的。”
“本公子是座上宾,非阶下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在不确定言琛会否向朝廷倒戈前,赵家人心里不踏实,宁天麟答应暂不进入庐陵,但派人给未过门的妻子传个话总不能拒绝吧。
她耐下心中激动,矮回了个万福,问:“可是麟王殿下有吩咐?”
结果才笑两声,就被拎出来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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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漓想到宁天麟吃瘪这个画面,一下没忍住,躲进陆眉的怀里咯咯笑起来。
,虽然她与陆眉有过婚约,还上过同一张通缉令,其中关系惹人遐想,但只要他们不表现出来,谁又好说什么。
男人的吻急促且凌乱,与他方才镇定自若甚至有些调侃的语气天差地别,言清漓原本担心被人瞧见想躲开,可他的闯进来时,她又有些沉溺。
心有灵犀一点通,陆眉同赵攸说的也是这个“来意”。
这厮耍起无赖:“不怕,有娘子你为我撑腰。”
要留人也该是赵攸留,言如一个后宅妇人怎好留外男用饭,都是聪明人,这是在提醒他天色已晚,陆眉婉拒后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