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用它破，”林春绵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太可惜了。”

        她一边找东西一边问她：“那怎么都不进来。”

        “不用。”林春绵转，从包里拿出一个棍状的东西。女生不敢看，但还是被林春绵掰着脸看了，那东西像男人的下，有状，还有冠状，只不过是浅粉色的，看上去没那么狰狞恶心。

        “关你P事？！”

        骆清也不是个怕事的，看了一眼女生就上楼了，一边走一边说：“多高会儿。”

        林春绵右手握着小玩上下动：“我再问一遍，还是么？”

        林春绵适时让她起来了，并且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妆全花了，发乱蓬蓬的贴着脸，嘴角有瘀痕，眼睛也鼓的跟青蛙一样。

        林春绵抽了她一巴掌，直把女生打的摔在了地上，她走过来，蹲下子，问她：“谁说的？”

        林春绵笑笑：“知了。”

        林春绵笑着说：“没问题。”

        女生的脸被泡了进去，她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脚在地上扑腾着，手臂用力支撑着自己，想起来。

        “他们还说你妈死的好，谁让她给你一样……”

        林春绵速度比她快的多，扯着她的发让她站起来，“我帮你洗把脸。”林春绵说。

        “出去吧。”林春绵最后说。

        骆清说：“要我帮你么？”

        “帮个忙，”林春绵说，“去把我的包拿下来。”

        “绵绵，”骆清从小卖铺买了饮料上来，正好听到女生的尖叫，“怎么了？”

        女生一边哭一边打字，打完之后还给她，趁着林春绵低看的功夫就想往外跑。

        林春绵说：“今天心情好，想打人玩玩儿。”

        林春绵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问她：“还是么？”

        又一巴掌过来，这一下比刚才更重，女生都感觉间有了铁锈气，她梗着脖子，说：“你想都别想！”

        林春绵一脚把她踹翻在地：“说不说。”

        女生捂着肩膀，这下才终于知怕了，压着嗓子说了几个名字。

        她看着看着，又抬看了林春绵一眼，无声地哭了起来。

        “哟嚯，”骆清拍拍手，“胆子还大。”

        骆清看了一眼女生的脸，还有脏了的衣服，说：“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对肤不好。”

        “绵绵，”骆清拿着她的书包进来了，“外面好多人。”

        女生气早就没了，只敢疯狂点，一边点眼泪一边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全砸进了脏W的水池里。

        --

        “是……”

        “听不清，”林春绵把手机递过去，“用手机打出来。”

        “记住了吗，”林春绵扯紧她的发，“知谁不能说了吗？”

        “她说我。”林春绵面无表情。

        林春绵“哦”了一声，伸出手：“给我。”

        骆清说：“杰哥在外面呢。”

        女生接住了那个东西。

        “要是还有下次，我就带人来让你表演给我们看。”林春绵放下她因为惊恐已经卷到大的校服裙，“让你当AV女优。”

        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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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池里每天都有阿姨打扫，京新中学是私立高中，经费充足，所以平时格外注意卫生问题，但再怎么注意也无法每天一小时打扫一次，此时的水池里，扔的有纸巾，烟，还有棕灰色的灰尘泥土。

转而掐住她的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