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的笑容弧度约来约大，到最后干脆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这次她没能保持自己平日里妖的模样，人坐在陆丰明上，脑袋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笑得浑打颤。

        “我那个了……”

        “？”

        陆丰明立回接着看练习册。

        刚坐回座位上没几分钟，就有人进来了。林春绵跟往常一样对着镜子涂膏，脚搭在旁边的桌子横杠上。浅黄色的指甲油衬得肤白，路过的男生忍了好几波口水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没那个过……”陆丰明说，“你太会那个，我……”

        “了。”这两个字中隐藏着的艰难苦楚与丢人酸痛，一时让林春绵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林春绵看着他，眼睛里好像罩着一层水色：“怎么了？”

        都没有循序渐进，直接该的差不多都了。

        “啊？”陆丰明低下，“没有吧。”

        陆丰明脸刷的一下又白了：“不可能……我只是没经验！”

        “太舒服了。”陆丰明的表情不太自然。

        林春绵笑完把衣服穿好，又按摩了一下脸颊免得肤松弛，笑得时候太用力，现在额角都是汗，她着陆丰明的衣角了汗，又缓了一会儿，才说：“陆丰明，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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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又不瞎，”男生收回手，装作不经意地往林春绵那边看了一眼，林春绵正在对着镜子抿嘴，阳光底下泛着浅浅光泽的淡红色显得她的嘴特别感，“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干什么坏事了？”

        “都还没进去呢，”林春绵的声音压的低低的，“进去之后更爽。”

等一下。”

        “脸红的跟猴屁一样。”男生一边说一边拍了拍篮球，了个投篮的动作。

        陆丰明觉得自己丢人死了，但听林春绵笑得开心，他竟然也忍不住笑起来，甚至听她笑得不过来气了还帮她顺了顺后背。

        “林春绵你笑什么？”男生终于搭话了。

        “没什么，”林春绵懒懒地靠在后排的桌子上，“就是被我自己美到了。”

        林春绵也笑了起来。

        林春绵勾了勾嘴角，站起来，说：“那下次我来检验检验。”

        “怎么了？”

        “陆丰明，你咋脸这么红啊？”终于有男生注意到陆丰明的不正常了。

        陆丰明被一口水呛到，猛地咳嗽。

        “哪个了？”

        似乎还要强调一下似的，自己在说完后还“嗯”了一声。

        “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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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陆丰明知她在笑什么，越想越不好意思。转用余光瞟了林春绵一眼，却被她发现了，林春绵故意伸出尖来，在嘴上了一下。

        陆丰明都快哭了，他低着：“我第一次和女生这样，把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