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当然不可以，夫子怎么可以挑食呢？”

        她替他接着夹了几筷子苦瓜:“你乖啊，等吃完了杏脯肉，你就可以吃苦瓜，苦瓜味涩，可以冲淡杏脯肉的甜味。”

        玉无瑕无奈一笑，听话地吃掉了。

        小红杏这下子高兴了。

        *

        等吃完了饭，小红杏搀扶他回房间，翠篁端来了两碗汤药，“公子，江夫人，该喝药了。”

        玉无瑕将小红杏那碗汤药端起来，递给她：“治疗眼疾的汤药，你且喝了。”

        小红杏接过，凉后，抿了一口，险些没吐，“这次怎么是苦的？”

        玉无瑕解释：“我换了张新的药方子，这碗药汤比上一张药方要有疗效许多。”

        小红杏皱着鼻子，抱怨：“夫子老是喂我喝苦药！”

        玉无瑕端起另一碗汤药：“我这一碗比你的还要苦，这算不算惩罚？”

        小红杏不信：“真的吗？”

        玉无瑕笑：“我作甚骗你？”

        小红杏瞪他一眼，“我尝尝看，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打你！”

        翠篁一听，刚想拿勺子给小红杏，岂料，小红杏将脑袋凑到玉无瑕面前，玉无瑕见状便将瓷碗凑到她嘴边，小红杏就着瓷碗抿了一口。

        汤药入，小红杏吐，苦不堪言。

        玉无瑕了一把她脑袋上的猫耳朵，笑着说：“如何？我没有骗你吧？”

        小红杏这下子服气了：“夫子还是趁热喝吧。”

        翠篁心知玉无瑕有洁癖，刚想说下去重新端一碗新的上来，玉无瑕已经张嘴喝了，她看得目瞪口呆。

        玉无瑕喝完后，促：“夫人，你也要趁热喝。”

        小红杏只好艰难地喝了那碗苦药，喝完后，她将瓷碗放回木托上，“我要糖！我要蜜饯！”

        玉无瑕嘴角带笑，从木托上拿起一颗梨膏糖，解开油纸后，喂给小红杏吃。

        小红杏贪心：“我还要。”

        玉无瑕又喂她吃了一颗梨膏糖。

        小红杏两颊鼓鼓的，左右各着一颗梨膏糖，在圆的腮边凸出方块形状，玉无瑕伸手去那方块，把小红杏脸颊扯成面饼一样。

        小红杏糊地：“夫子，快放手！”

        玉无瑕不肯，两只柳叶眸里都是笑意，“你用牙齿咬回去。”

        小红杏咬了，没咬动，恨恨地瞪着玉无瑕，“快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

        玉无瑕笑：“你生气了会怎样？”

        小红杏见他完全不怕，气急：“我、我会咬人！”

        “怎么咬？”玉无瑕说着还了一把她脸颊，直把小红杏惹火了，“嗷”的一声，扑过去，张嘴咬住他脸颊肉肉。

        翠篁大惊失色：“江夫人！使不得啊！快松口！”

        小红杏不肯，还了玉无瑕一脸的口水，直到玉无瑕双手松开她脸颊，她才肯松口。

        小红杏得意地抬手一抹嘴，“这下子知我的厉害了吧？叫你小瞧我！”

        玉无瑕抬手抚着自己脸颊，沾了一手心的口水，无奈地摇失笑：“夫人真是蛮的很，不容小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