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忆承无辜的脸上转了颜色,对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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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床?!什么
床!不要胡说八
!”
“你在干嘛!”
她扯下床单,昨天和盛修柏疯狂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上面。赶紧团成一团,扔进洗衣房。
“你……你是在叫我吗?”
直接发麻!
沈仪一手夺过床单,团了个严严实实,扔进洗衣机。
沈仪想来想去这个词最贴切了。
看了蜜月的机票和酒店,打了几个电话,沈仪闲的发慌。
没反应,盛忆承又更大声的叫了一遍,沈仪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脸,写满不可思议,声音带着颤抖。
“不好!”
腹黑。
“对呀。”
“妈,妈妈,母亲,妈咪。”
从花园走到室内,再走到后院的泳池,沈仪感觉自己都快数清所有石砖了。
沈仪仍觉得不放心,又从洗衣机拿出床单,揣进怀里想带回卧室。
“为什么拿着换下的床单啊!”
沈仪的脸蒙上了一层愠怒,憋得通红,转就往走廊跑去。
“我看你一早上无聊得要死,不如陪我去买个咖啡机,好吗?妈妈。”
盛忆承一步步走向她,弯腰停留在她耳边。
“我跟姑姑住一起,女朋友也很多,所以还好。”
“不许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我!”
专职少妇第一天就不知该干嘛了,好姐妹都忙着上班,约她们去美容怕被骂臭显摆。难怪电视里的富太太即使撕的脸
都破了也得交一群闲的发慌的富太太朋友,实在是没人可玩呀。
沈仪回到房间,憋着一无名火,盛修柏的儿子比他还不简单,青春稚
的面孔下有种说不清
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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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地下室的电影房,一电影90分钟,看个两
总能捱到饭点吧。
“你叫我什么?”
沈仪彻底要疯掉了!这个比他高出三个,只比她小了7岁的臭小子,居然叫她妈妈!
“妈!”
“烦死啦!!!!”沈仪捂住耳朵,不让那两个字入耳,“我陪你去!但是!你不可以再叫我妈妈。”
盛忆承表情无辜极了,“想洗衣服,发现里面有东西,就拿出来了,手碰到了东西,就想看看是什么。怎么了?你床啊?”
“那你在害羞什么啊?很多人二十多岁都会床的,我爸那么有钱,可以带你看最好的医生。”
盛忆承手里拎着她刚刚扔进去的脏床单,仔细辨认着上面残留发白的污迹。
“盘子放水池就行,晚点阿姨会来洗。”
沈仪喝完咖啡,直接把杯子丢进水池,打算再也不问他任何问题。
“求你了,妈妈,妈妈,妈妈。”
“一个人不容易吧?”沈仪嘬了一口咖啡拿出长辈的姿态。
“可我还没成年,你从法律上,就是我的继母呀。”
于是欣然往地下去,路过洗衣房,那个瘦高的影站在里面,沈仪走过又回了
。
“闭嘴!以后不许用这件洗衣房,这都是我洗衣服的机,混着用不卫生!也不方便!”
这个小子!绝对是个恶魔!
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