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问立刻说:“
本不需要我去告诉他。理由很简单,在我推理出谁是卧底的时候,我就立即得出了另一个结论,既然我能推理出是谁,天一必定也能。”
“他为什么不想揭穿卧底的份?”克劳泽继续提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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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有自信啊。”顾问说:“有好好确认过了是吗?”
顾问从上衣口袋摸出一支塑料纸包好的特大号饼形棒棒糖来,交到了她的手心,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过对克劳泽重复
:“我像是那种人吗?”
“我给你糖吃,你能闭上嘴安心看我表演完吗?”顾问回
问
。
顾问:“很简单,通过谈话,如果他发现有人推理出了卧底的
份,他就会悄悄授意那个人保密下去,不要揭穿卧底。至于我嘛,他不用特意对我说什么,谈话这个行为本
就能给我足够的暗示,心照不宣了。”
“我可以相信你,但你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难天一授意阎空,把你和薇妮莎的行踪提供给我,让你们被捕?”
“呃……好吧,我觉得你不像,但我并不是为了让你给我糖果之类的东西才这样说的。”克劳泽回。
“那他还为什么要找你们逐一谈话?”克劳泽问。
克劳泽的神情很平静,没有半分惊讶:“那么……按照你的说法,从一开始,阎空就是在天一的指挥下,假意背叛,他与我取得联系、提供情报的行为,都是在天一的指使下进行的。”
顾问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天一曾经找上我们每个人进行面对面的谈话,来确认卧底的事情,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知
是谁了。”
克劳泽神色微变:“你是说……”
“呵呵,话虽如此,但我知,你的自信,并不来源于事先的检查。”顾问话锋一转:“你的自信,来源于你的第二名卧底。”
克劳泽拿杯子的手忽然停在了那里,他抬起眼,看着顾问:“说下去。”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这列车上每一名乘客的份背景都已经详细调查过了,火车在开出总站以前,我的人对空车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炸弹、化学品、能量反应,什么都没有。”克劳泽
:“难
你在自己的胃里藏了什么毁灭
的武
不成?”
顾问笑了:“因为阎空,只是在装卧底而已。”
“嗯。”她居然真的伸出手来要。
“你很聪明,所以绝不会完全信任阎空,你也早就知了,阎空是假卧底。”顾问
:“但你还有
克劳泽:“他想干什么?”
“呵呵……开动脑啊,殿下,你说为什么?”
“对。”顾问回。
“那不用说了,这列车上,肯定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好让你将形势逆转。”克劳泽拿出了一个水瓶,把盖子转下来当杯子,惬意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他的“夫人”适时在旁边插了一句:“你不像那种人,你就是那种人。”
“是啊,难你不相信吗?”顾问说
。
“他想看看,有哪些人已经猜出了卧底的份。”顾问回
:“结果呢,就我一个。而我当时回应他的态度大概就是在说‘你明明知
是谁,就别继续浪费我的时间来装蒜了,我知
你想干什么’。”
问:“我像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