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却又无法忘记,她在水中紧贴过来的躯
和她盛气迫人的气息,他更无法忘记,她
着他的耳廓,
着热气裹着
意说的那句话,“到时,我要你,主动来找我。”
呵呵,不急,慢慢来。余生漫漫,魔寿悠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总有一天,他这一傲骨,会被她熬
了,熬化了,熬得再无挣扎,熬得了无牵挂。她要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这真言
的芳妃,成为她一人独占的一枝花儿,任她采撷。
他看向她,目光中是克制不住的激烈情绪,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不怎样,他都只能忍受罢了。
互相怨憎的仇人心无灵犀也能通,顾采真正巧也想到了这句话。花正骁此刻惊疑又愤怒的样子实在好看,既倔强又逞强,端的是色厉内荏,简直让她……致盎然。他面色苍白,明明怒意和恨意染上了眉梢,却又极尽克制,只是眼尾有一抹
上朱色衣袍衬出来的蔷薇红,使得俊朗骄傲的形象顿时添了几分不甚明显的脆弱感,更惹得顾采真的呼
立时重了几分,小腹下方也是一阵发紧,只想要立刻把他拉过来压到
下狠狠
弄一番,把那脆弱感变得更羸弱,把那眼尾红变成眼眶红。
她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腰肌,她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好似一个喜爱作弄人的调孩童——可孩童不会有她这般深沉的心机,孩童也不会有她这般扭曲的算计。孩童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哭会闹,会撒着泼打着
扯着案几上的台布朝下拽,把那够不着的心仪之物全都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无所获,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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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她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芒。
啧,真是遗憾啊,她那会儿何必说什么“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她应该说——“我要你,主动坐在上来动。”不过,这句话怕是一句空谈吧,毕竟按照他这倔强子,杀了他还容易些,她若一开始就
到这个地步,他肯服
才怪,大概就真要玉石俱焚了。
花正骁结上下
动了一下,两
薄
用力抿住一瞬才松开,齿尖将
刺出点点血珠,比红衣还要鲜艳,他苍白着脸,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我来……赴约。”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以迂回,可以筹谋,然后才是掠夺和攻占,直到他彻彻底底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乖乖任她把玩,亵玩,狎玩。
花正骁站立了片刻,难堪地沉默着,顾采真便面上带笑地耐心等着。终于,他呼艰难地颤抖着举起手,似乎是要将那珠钗簪进她的发髻里,却又被她握住了手腕,“等等。”
顾采真满意地笑了。
“你决定好了吗?要怎么?”顾采真言语中寸步不让。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却一定要紧
着他说出口,她就要是要看他难堪又耻辱的神情,这让她光是想一想那情形和那话语,就兴奋得
都在裙摆下苏醒胀大。“我的……花儿,嗯?”
简简单单四个字,重若千钧。
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