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炎热的六月,盛夏里的太阳几乎天天恣意横行,挥舞着它的铜盾横立在充满黄色烟雾的天空之中。酷暑难耐,别墅里的地渐渐退去。
祁严的别墅位于燕城的高山之上,四周群山环绕气温比城区里的公寓自然要凉爽得多。没有开空调,外面的徐徐凉风扑面而来人入眠,她一个人窝在沙发的一隅,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机前最新热映的电影。
祁律坐在她旁边不远的地方,不敢上前去抱着她有些哀怨:“我想抱着你一起看。”
“不行,你太了。”她伸出一只脚架在沙发上,
子窝进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夏天本来就热,祁律的
温就像是火炉一样
的不行,这一年以来她的
似乎越来越差,害怕寒冷也害怕高温。
得到了拒绝的回答,祁律只好坐在原地,朝着她静静地看过去,出的半截小
极为纤细,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他低
看了看自己
出来的手臂,只觉得应该跟自己的手臂差不多
:“我怎么觉得你更瘦了?”
明明她的胃口比起怀孕的时候要好上许多,没有了孕吐正常饮食,却还是忍不住消瘦。
“是吗?”赵又欢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手腕上凸出显眼的骨节摸上去极为硌手,似乎更之前的没什么两样:“跟以前一样。”
她抬手之间,衣物略微皱起,出脖颈上显眼的吻痕,红色的吻痕一个接着一个点缀在白
的
肤上面对比刺眼。祁律微微一愣,他知
这些日子以来他哥肯定忍不住动了她。
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
他的时间相对于祁严来说更充足,与赵又欢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这些事情明面上不用直接说出口也能明白,他也可以像祁严一样放纵自己的望。
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发自己的
望,祁律不知
自己在坚持什么。
他不敢在她面前开口讨要一次愉悦的爱,却也
不到不征求对方同意强迫
的满足自己。
那样鲜艳的吻痕在他眼里那么刺眼,祁律忍不住开口:“你全好了吗?”
“应该好了吧……”
她的,祁律比她还要熟悉。虽然小产伤
,但都过了这么久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要她戒毒多注意
不要过量的运动,但其实也私底下询问过适当的
爱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他一直没开口,祁严倒是开荤了。
祁律有些酸:“你都让我哥碰你了……”
“嗯。”她转过看见他脸上委屈可怜的表情,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赵又欢当然知
他在想什么,她笑了笑:“你想
吗?”
“想。”
他的比起祁严还要来的凶猛且难以克制,这么久以来迫于她的
才无可奈何的强忍下来。
“那你不能把实验室的门锁起来。”
自从祁律知她会去实验室里偷偷拿毒品之后就把门给锁上,每天控制她的
食量绝对不给她多于的毒品。她毒瘾发作时常常顾不上节省一
就
完一天的量,这就导致她很容易在半夜里毒瘾发作且没有
食的毒品。
太难受了。
她在跟他谈条件。
祁律看着她,有些迷惘,一下子想不到任何可接的话。他下意识觉得赵又欢应该不是说这种话的人,但又的的确确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你说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