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帮不了你。”

“没事。”赵又欢眼里的墨深沉：“就这样吧。”

她挂掉电话，站在街上一个人着寒风发呆。她怕冷，心却掉进了万丈寒冰里。凛冽的北风散她的发丝如刀刃一般刮在她的脸上，却撼动不了她眼里的阴沉。

没有人救她，那她就自救。

许久之后，赵又欢拨通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程毅：“程警官，我跟你个交易。”

今天一直上不了好气哦！！！

这不够

程毅许久没有跟她联系，之前偶尔去花店里赵又欢也是对他避而不见，不知怎么今天主动打电话给他。

他皱眉，在电话的另一沉声：“你有什么事？”

她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苍白的翕动着，膛下的心脏急剧的动，她的脑子在嗡嗡的响，听到程毅声音的那一刻赵又欢有些胆怯。

空无一人的街上，还有未化的积雪。狂风呼啸而过，刮在她的脸上，她紧闭双眼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实验室里的那些毒品，被警察所忌惮的祁严……她如果将他们高发，会不会死的很惨……

祁严之前一直都有注意她的行踪，她会不会被发现？！

赵又欢募地睁开双眼，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她如果退却，何劲就完了！现在能对付祁严他们的，除了警察她不知还有谁……而她认识的警察里，只有程毅一个人。

“程、程警官……”赵又欢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我能不能跟你见一面，关于祁严……很重要的事情！”

程毅皱眉，握着手机抿不作声。

很重要的事……有关祁严？

他下意识的就想到贩毒这件事情。但是赵又欢是祁严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他说这个？难不成是赵又欢故意个样子给他看？但是既然对方都提出来了，他又何必担心。

他沉声：“后天我们再见面。电话联系。”

挂了电话，赵又欢将手机紧紧的贴到膛，似乎能感受到心脏动的起伏。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有勇气主动联系程毅，怎么有勇气向他举报祁严贩毒的事情。

站在寒风里久了格外的冷，就连牙齿都冷得颤抖，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除夕那天咬到币时牙齿的疼痛，跟今天差不了多少。

但是那又怎样――一枚币而已，比不上何劲的一手指。

赵又欢回去，偷偷拍了几张实验室的照片，将它保存在手机里，准备作为一定的证据交给程毅。

但是程毅没有接受。

“你这个算不上什么。”程毅翻看了她手机里的照片，规格不低于国内科学研究所的实验室，还有若干个小包装的毒品，他不动声色的将所有图片存在眼底，又将手机递给了她。

“这、这不够吗？”赵又欢有些着急，实验室，毒品，这些被她拍下来的照片还不能作为举报祁严贩毒的证据吗？！

“你拍下来的这些白色粉末就一定是毒品吗？”程毅：“祁严的律师团很强大，你拍的这些照片，在法院里，那些律师会说成是洗衣粉。”

赵又欢一下子愣住，她的确不知关于“证据”这种东西如何定义。她对祁严的了解太少，程毅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那……我要是将毒品偷偷带出来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