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可是……”张师礼温柔地摸着她的脖子，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语言在需要它的时候，偶尔会变得非常贫瘠。

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张师礼安心的江小音，抬起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在男人表现出一如既往的羞涩之后，她注视着他的双眼笑了笑：“真好——”

“什么真好？”

对于张师礼迷茫的反问，江小音并没有给予解释。她带着夏小小和绝对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出门的曲瑾，以举报群众的份去了刑警大队。

“你确定在事发当日，你见过夏小小上了这个男人开着的出租车？”

“我确定。”

“为什么现在才报案？事发这么久你确定你还记得仅仅是见过一面的人的样子？江女士，你要知说谎作伪证是违法的。”

“我非常清楚。”

她查过自己的日程表，事发当日她没有去任何特殊的地方，再加上夏小小上车的地方没有监控，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去过和见过，警察是没办法证明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更何况那个男人确实是凶手。

在相当压迫的环境里完笔录，江小音站在走廊的拐角里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向边的严文涛问：“审出什么了吗？”

“没有，这混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严文涛略显烦躁地踹了一脚手边的座椅。

“搜查呢？”

“搜查证正在申请，有了你的笔录应该很快就能下来。不过这么久过去了，我们都要好什么都搜不到的情况。”

“他现在人在哪？”

严文涛注意到江小音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看向的是另一个方向，那个位置什么都没有，但她的眼神却像是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一样。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的男人不自觉地抖了两下，稍微往远离那个方向的地方挪了挪。

没有明说，但他用视线代替语言指向正确的位置。

“小小，去吧。”

江小音上前了还在痛苦和害怕的夏小小，转征询起曲瑾的许可：“你可以去帮帮她吗？”

大脑还没有出判断，曲瑾发现自己的已经给出了答案。

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完全不是他应该有的，不过既然已经都这样了，他就当自己是提前完成委托，报酬等晚上再从江小音的上拿回来。这么一想，曲瑾的心情又转而好了许多，甚至都没有对畏畏缩缩还在纠结的夏小小生气。

“你刚才在和夏小话吗？”等空了好几分钟，严文涛才再次挪到江小音边。

“对啊。”

“我怎么感觉还有一个”

“曲瑾也在。”

“”

空气中一时之间凝聚起可怕的沉默，严文涛甚至开始有点害怕江小音了。能让两个鬼对她言听计从，反正一般所谓的天师士是不到的，肯定是不到的。

“啊！！！！救命啊！！！！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王琒——也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叫喊声把严文涛从这种可怕的寂静里救了出去。他二话没说就忍着发麻的，冲进那间现在还有两个鬼的房间。

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声把小半个刑警大队的人都给喊来了，看着有人陆陆续续过来，江小音低下小声问：“你们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