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顿了顿，随他去了。

他手心发，热意隔着单薄睡衣清清楚楚传到她肩。傅宣僵，一动不动，没有理由拒绝，可又无法坦然接受，正努力寻找合适的说辞，肩膀忽然被人转了过去，那一双大手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直接将她提到了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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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白起忽的“啊”了声，点点她睡衣：“这里了，凉不凉？”

所以他空有一能将她烧成灰的火，碰到她微凉的嘴，成功堵住她阻拦的话，动作却情不自禁温柔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抵着她，慢慢挪动。

“行，我都听你的。”吴白起美滋滋地，“宣宣这么孝顺他，明天老……明天祖父听我改口，肯定更喜欢你了。”

傅宣大惊，扭斥他：“别扯……”

而傅宣察觉他的视线，再顺着他目光看下去，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迅速转过，拨过发挡在前：“我自己梳，世子先去睡吧。”

“扯”字刚出来，就感觉脖颈那里一松，跟着里面的小衣掉了下去，坠在上。

声音第一次没了平时的冷静镇定。

吴白起的心，得就像锅里煮沸的水，这边的泡刚下去，上又有个地方冒泡……

吴白起见她没有反对，这才用脚勾过一把椅子拉过来，坐下后帮她。乌黑的长发，还有点发，清清凉凉的，握在手心里特别舒服。吴白起深深了一口那清幽发香，低声赞：“宣宣的发真好，老子说我小时候发特别黄，给我剃了几次秃脑才黑了。”

“宣宣，这

吴白起婚前看过图册，因此愣了一瞬，便明白那是什么了。

发新洗的，还没有全干，傅宣拿了梳子坐到窗前，侧对吴白起一下一下地通发。

傅宣没有接话。

“你……”

她又惊又慌，才开口，嘴就被人堵住了。

“我帮你梳！”吴白起立即了下来，拖着木屐快步走到傅宣后，抢过她手中玉梳。

试着往外拽。

有些时候，冲动总能战胜理智，更不用说吴白起本来就不是一个多理智的人。他喜欢她，不碰她是担心她不高兴，可白日里她已经说过了，说她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愿意他的妻子，也允许他碰，那他还顾忌什么？

傅宣摇，“没事。”她发长，刚洗完披散着，后面肯定会沾的。

更亲密的举止。

他总喊老侯爷老子，傅宣轻声斥他：“祖父对你那么好，你尊敬些，别没有规矩。”

吴白起放了心，一手拖着她长发一手梳，眼睛却落在了她细白的耳垂上，耳垂往下，是美丽的侧脸，是白皙的脖颈，里面有淡绿丝带隐隐若现，在后颈中间出一个小结。吴白起好奇，伸手去扯，“这是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搭在她肩，沙哑地问她：“宣宣，你说我晚上可以碰你的，是不是？”

吴白起茫然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转过来出的半边前襟，那里也被发晕了，而此时有一个地方翘了起来，像是里面有花生尖似的东西着衣裳。

顾忌她生气，顾忌她还没有完全接受，怕她像昨晚那般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