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目视前方，仿佛自己与自己对话，“当年强叶太太的就是他吧。”她甚至没有询问，而是以一种陈述的预期淡淡地说出他无法诉之于口的事实，这个他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可能吗？”向远苦笑，然而自欺欺人也许真的会比较好过，“那叶秉文重提旧事是为了什么，钱还是人？”

“但她被……的事，你从哪里听说的？”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不算是个特别难猜的谜语。是我自己说出来的，算不上你把家丑外扬，你放心。”

得这一幕太熟悉，好像不久前刚发生过。”这熟悉的白，就像是叶家标志的颜色，医院，医院，这个出来了，那个进去了，像是没有边际，没有尽。想着叶叔叔和叶太太平视待自己的温厚，向远心中也恻然，他们都是好人，但上天给好人安排的结局却不都是如人所愿的。

叶骞泽摇，“我不知，阿姨她没有说为什么，也没说叶秉文威胁了她。她告诉我，自从嫁给我爸后，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所以放弃了再追究叶秉文和另外几个人，但也要他发誓从此再也不提这件往事，就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是秘密？只要有一个人知就不算秘密。窗只开了一条线，其实风已经填满整个房子，同样，你以为只有你知，其实很多人都以为只有自己知。我只是想不通，她怎么能面对这个变态那么多年而相安无事？”

叶骞泽虽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但已不打算再瞒着向远，他对向远说着自己所知的，犹如回忆一个噩梦，“其实，当初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是被几个人渣……那时我爸爸还在婺源，他跟我阿姨在高中的时候就情投意合，只不过他下了乡，阿姨没有，后来他娶了我妈，生了我和阿昀，这些你都是知的。那时回城探亲已经放宽了限制，我爸就是探亲的时候知这件事的，他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在边，所以才让阿姨发生了这种事，回乡之后，就试着跟我妈说起要返城的事，他没想到我妈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主动提出了离婚。就这样，我爸娶了阿姨，但是我猜想他并不知叶秉文是那群人渣之一，我也是在叶秉文用我爸的私章转出了五十万那一次才明白……”

向远的平静让叶骞泽觉得自己苦苦坚守的秘密是那么千疮百孔。

他终于摆脱了她最看不起的鸵鸟姿势，稍抬起，震惊地面对她。

“骞泽，你爸爸那边，该怎么告诉他这件事情？”

向远原本来医院的目的是来看叶秉林，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叶太太这边的事情一番忙乱，已然是深夜，哪里还好打扰病者。

“还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吗？”她察觉到叶骞泽的子微微一抖，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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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骞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始终不发一言，向远知劝也没有，该伤心的还是得伤心，比起安他，她想得更多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阿姨偷了叶叔叔的私章，是因为要堵叶秉文的嘴吗？”向远问。

叶骞泽把脸埋进了双手里，向远被他抓住的手也到了他脸上冰凉的肌肤，“我不知，向远，我不知该怎么办，我觉得边所有的东西都是颠倒的。”

叶骞泽再度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