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作惊讶状，“你过去不是讨厌他的，说他长得丑。”她说完这句话，很久没有听见向遥答腔，过了好一会，向远吃毕放下了筷子，才听到向遥冒出了一句：“他没以前那么丑了。”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不行。”向远远比她心平气和，“第一，你们还是学生，你心里怎么想我不，但是摆到台面上来，还不是时候；第二，你和他感情的事，别把第三个人扯进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认为你们合适，所以更不会出面，就这么简单。”

向遥低吃饭，然后说：“怎么认不出来？不过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全都是命好，忽然多了个城里的有钱老爸，一辈子都改变了。”她的口气里不无艳羡，

第二十五章

她说，她给叶昀打电话，两人说起小时候的事情，都觉得很好笑。

向远丰富。一次两人一起吃饭，向遥有意无意地提起，在学校附近好像见过叶昀，向远记起，叶昀所在的高中的确跟向遥的职高离得不远，经常上学放学，遇上了也不是稀奇事，不过她还是说了句：“你们也好几年没见了，还能认得出来吗？”

她说，有一次她们学校跟X中篮球比赛，她在赛场上看到了叶昀，想不到他看上去瘦瘦的，爆发力居然那么强。

说实话，无论是向遥还是叶昀，向远都希望他们终有一天找到自己的幸福，且不

“为什么不行？难你习惯了他缠着你，就不希望他喜欢别人，也不希望别人喜欢他？你这叫自私！”向遥又窘又急。

向远总是沉默地听着她说，从来不作干涉，也不评价。既是姐妹，又同为女孩，她当然能从向遥看似漫不经心的语调中听出一些别样的味，或喜悦，或惆怅，或迷茫，而叶昀对她提起过的只是有一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了向遥，意外的，仅此而已。向远并不是个会自寻烦恼的人，然而这一次，她心里有了种挥之不去的忧虑，不为叶昀，而是为向遥。

她说……

向遥没有反驳，脸上似有淡淡怅色，“不怎么样，我认出了他，可他未必认得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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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老来找你，从小他就跟你比较熟，不如，你帮我试探试探？”

“不可能。”向远二话没说当下拒绝，甚至没给向遥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那你干嘛自己不去问他？”向远淡淡地说。

从那一次开始，向远从向遥嘴里提到叶昀的机会越来越多。

她说，有一天在学校门口的小吃店吃东西，从外面经过的叶昀竟认出了她，他看上去高兴地，跟她说了好多话，还给她留了电话号码。边的好几个女同学听说他和她从小就认识，都很羡慕。

“你为什么不想，他本来一出生就应该跟他爸在城里过上好日子，可是平白在乡下跟邹瘸子过了十几年，这样还值得你羡慕吗？”向远说。

她说，一帮同学怂恿这她去把叶昀约出来玩，他没去，但是跟她说，女孩子晚上出去玩穿得太少不安全，还问要不要把自己的外套借给她。

终于有一天，向遥左右而言它地支吾了很久，问了那么一句，“向远，你觉得叶昀他会喜欢我吗？不……不，我不是说我喜欢他，我就随口问问。”

她说，不但是X中，就连她们职高的不少女孩都知叶昀，她们都觉得他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