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牧悠的眼仿佛被黏住，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殷牧悠很快被抽离这个记忆世界，在抽离的时候，有种被钝一刀刀割下去的痛感。这种过程，又仿佛心脏被抽离躯干一般。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看。”

殷牧悠陷入了长久的沉睡，耳畔传来梧玄的声音：[治愈度一百，任务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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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顾家发生了爆/炸，火光冲天，顿时吞没了一切。

顾翊秋抱紧了他，狠狠发颤，肩膀也微微耸动。

凑上来的，是一张轻狂之中带着不羁的脸，他的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平添了几分媚气。

“呵，你以为我

梧玄连忙凑了上去：“小猫薄荷，你醒了？”

顾翊秋一如往常的吻了吻他的嘴角，不知是了什么美梦，竟是带着淡淡的弧度。

这张脸，莫名的像祝月瑾！

殷牧悠脑子嗡的一声，怔怔的望着他。

“种了好，种一院子。”

真是太短了。

明明两个人的各有缺陷，他们还是平静温的渡过了这三四十年。

殷牧悠的脸色顿时黑了：“你演得还像的。”

别用那种肉麻的名字喊他。

殷牧悠疼裂的问：“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

“不认识我了？我梧玄啊！”

“去厉靖言的记忆世界这么久，到底有个适应过程的。况且……那已经不是厉靖言了，为人的分已经全都被吞噬干净。现在更像是一只没有理智的凶兽，你叫他尧寒都更好一些。”

“他怎么还没醒？”

“不是演戏，那是我寄托的一缕神魂，他什么都不知的。”梧玄想尽力去解释，毕竟殷牧悠被他们强行安排了任务，又为治愈厉靖言付出了太多代价。

丁扬极度担心顾翊秋，可他都这么说了，也只好无奈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听到这个名字，殷牧悠终于睁开了眼。

可为什么，鼻尖会如此酸涩？

热。

话虽这么说，可殷牧悠到底没能等到它长大开花。

真好。

他的记忆因为失败的那五个世界的缘故，被删减了许多，这导致殷牧悠出现了记忆断层。

这三四十年，他已经足够幸福了。

尧寒……？

渐渐的，他的眼前出现些许光亮，晃得殷牧悠的眼都渗满生理的泪珠。

―

“要死，我们一起去。”

他在一个府之中，附近写满了血色的符文，晃眼望去，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曼殊沙华。那些血色符文以他为中心，蔓延至极远。

梧玄连忙安抚他：“别激动，我是看着你都失败了五个世界了，所以才了点儿手脚，打算帮帮你。”

“你、你是――”

等他们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废墟，而里面的两个人，始终紧紧相依。

顾翊秋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对外只说想静静。

不要再分开，死也不要。

丁扬站在一旁，未来人均寿命超过两百，对于他而言，三四十年只是生命的四分之一。

元帅那么苦，不该有这样的结局。

“小猫薄荷~”

谁？

冬日前，便犹如沉睡一般的闭上了眼。

火苗吞吐着，犹如一火龙那般，顾家尽数成了灰烬。

祝月瑾就是他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