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住,我才是主人,跟着主人有肉吃。”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说着她就打算从多拉恩梦口袋里掏家伙。
那烧香的人猛地一抬,看到了她,顿时惊得不行,慌张张地给她磕了几个
,就屁
地跑了。
站在半山口,她望着下面那在风中飘摇的白纸,不免轻轻一个叹息。
睛望着山,她本来确实是要安静地守在这里的。
她顺着那哭声往山那边走,约莫走了十几分钟,就看到那边山腰里有人在哭,还有人举着白色的花圈。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阵哭声,空旷辽远地哭声,悠长地扯着嗓子在哭。
顾镜冲着有便是娘的二哈敲了敲脑门,之后便沿着那条山路下去。等她走
她威利诱。
经过雨水的洗涤,山里空气清新怡人,她心情大好,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见到路边有点燃着的香,还有供品,再走几步,还看到有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地上香烧纸。
当下起,准备出门。
过去的三天,她一边醉生梦死享受着祖宗的肉那个,一边在反思自己在这件事中的作为。
顾镜莫名所以,走到了那人逃跑的地方,只见地上还摆着一些柿子大枣石榴栗子松子等,除此还有一只鸡。
他们怎么会把命攸关的事情交托给一个完全不信任的人呢。
哈士奇屁颠屁颠地挡在了山口,不让她出去。
“你不听我话是吧?行啊,那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狗狗泪汪汪地睁着眼睛,看看外面,看看她,仿佛有点犹豫。
她想,自己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别人本不信任她。
她想了想,明白了,这一定是那个产妇下葬了。
“如果你再敢这样,等祖宗回来,我就给他告状,说你欺负我!”
顾镜再次看了看四周,确认这里没庙,就干脆一不二不休,把这些吃食都兜进裙子里拿走,又从鸡
上拽下一
鸡
扔给了哈士奇。
磕?给她磕?
哈士奇这次叼着鸡,就差谄媚地给顾镜跪下了。
听萧铁峰提到过,说是那个产妇的娘家过来大闹一场,最后赵家赔礼歉并给了银子,这事总算消停下来。
毕竟现在她全靠祖宗混吃等死,祖宗的话还是得听的。
狗狗一惊,后退了一步,犹豫了下,摇摇尾巴,让开了山口。
好奇心害死猫,她就是想去看看。
顾镜又拽下一鸡
扔给它。
这么想了半天,哈士奇已经吃完了鸡,正围着她打转,看样子是还想吃。
刚才那哭声又嚎了一嗓子,这次顾镜听出来了,这纯属应付式哭泣,就像唱歌一样,为了哭而哭。
这是在出殡啊,怪不得哭声那么假。
“呵,你倒是听他的话?但是你难忘记了,是谁让你留下的?如果不是我给你说情,你能留下吗?”
而她没办法救那人命,就是因为她不被别人信任,所以被人信任,这是一件亟待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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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镜大获全胜,哼着小曲儿,沿着这雨后的山路往外走。
咦,这附近有庙吗,怎么他们跑来这里拜?
哈士奇得了意外之喜,叼起鸡里欢天喜地摇尾巴。
狗狗摇摇尾巴,嗷呜几声,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