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或许一个欣雪愿意，另一个不愿意……

小周好奇地问：“她也被拉下水了？”

沈子平耸耸肩，“以前确实是，但现在我觉得你……有点变了。”

“强制戒毒后蹲号子去了。说来也不容易，男友毒，她还能幸免被拉下水，不知是运气不错还是定力强。”沈子平说，停顿一下，他问：“你究竟为什么查她？”

聂羽峥挑高一眉，偏瞥了一眼映在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分明和以前一样，“哪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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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暂时属于她的个人**。”聂羽峥委婉地坚持了心理咨询的保密原则。

“我们需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继续，就这么得过且过，我们也没有继续追查的必要和权力。”祝瑾年放下手机，转而给欣雪去了个电话。

“你看上去可不像这么热心会帮普通人心理疏导的人。”询问受挫的沈子平忍不住吐槽。

沈子平嘿嘿一笑，说了句“你还真是不客气啊！”，说着就找出凉肃市公安局相关室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一番，挂下电话后摇了摇，“不简单！没想到这女的背景还复杂。她当年窝藏了犯有轮／、毒等罪名的一名男子，据说是她男朋友。因为有自首行为，而且窝藏男友时并不知他正在被公安机关追捕，加上差一个月才年满十八，从轻理了，没‘进去’。”

女的有案底啊！”

“没有，当时的检结果显示，她没过。”

“不了，你忙。”聂羽峥颔首微笑。

听了这话，聂羽峥抬眼看了看那几个还在散毒状态的年轻人，他们上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味，虽不是臭味，却不太好闻，竟有些熟悉。几个男的生理反应都没退掉，几个女的更是毫无羞耻之心，有的外套里全真空，丝毫不觉得尴尬。她们直勾勾盯着聂羽峥看，脸上的表情贪婪又迷乱，散发着一种渴求。

王一辰点了烟，指了一下那群毒者，聂羽峥会意颔首，抬手示意“再见”，便转离开。

手腕的疤痕、因朋友而受的巨大伤害，这两点都对上了。有过这样的案底，是她心理受到巨大冲击的原因吗？聂羽峥思忖几秒，“她男朋友现在哪里？”

一个刑警发现了，呵斥：“看什么看！跟我走！快！”

听完聂羽峥的一番话，祝瑾年几分愕然，陷入了沉思，觉得欣雪其人大有文章的同时，又考虑着深入调查下去势必及一些**，不知欣雪是否愿意让她通过全面了解其过去，是否非要知自己“失忆”、“梦游”的真相。

下到一楼，恰好一大队队长王一辰和几个便衣押了几个衣冠不整、浑浑噩噩的男男女女走进来，见到聂羽峥从电梯里走出，点打了个招呼，客气：“聂组长，好久不见。最近忙吧，去我办公室喝杯茶？”

王一辰摆摆手，指着那些男女，“前阵子还好，刚抓了这几个溜冰的，接下来可有的忙了。”

“在你眼中，我就这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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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羽峥不以为意，抬了抬手算是告别，就往外走去。

“接地气了。”沈子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夸张地凑近嗅了嗅，“充满了的人情味。”

聂羽峥拿起座机话筒，比了个“请”的手势，微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