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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坐在最外，点好了一堆酒水，忽然想起来许诩，张嘴就问：“嫂子喝什么？”

季白理完桌上积压的工作，已经临近中午，文件盒最下面，压着姚檬的辞职信。

季白起跟她握手：“晚上队里聚餐，有时间一起参加。

姚檬笑笑摇：“今晚约了人，不去了。下周局里庆功宴我参加，也跟大家正式告别。

许诩没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也就没回答，却听旁季白答：“她喝果汁。”

时隔一个月，再见到季白，姚檬心中依旧有些微微的难受，但已经可以非常坦然的望着他：“儿，找我有事？”

许诩脸颊微，面上也跟其他人一样淡然，继续听他们聊天。

许诩这才一怔，目光微敛，在场所有人神色如常，似乎这称呼已经正式冠给她。

大多数时间都在聊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季白刚回小区，正在楼下超市买宵夜。此时夜色幽深，灯光明亮的超市里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就只有他拿着盒速冻水饺，站在收银台前。

季白并没有上签字，而是把姚檬叫了进来，关上门。

姚檬静静看着他，沉默片刻，眼中浮现非常明亮的光泽。

上了酒之后，气氛才真的火热起来。刑警们喝酒大多生猛，吵着要敬季白和许诩。季白大手一拦，将他们放在许诩面前的酒杯，拿起来放到自己面前：“

“谢谢你儿，我真的很感激你。”她轻声说，“这段时间，跟你学了很多；上次噜哥的事，也是你帮我讲话。毕业能遇到你这样的领导，是我的运气。不过我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想要离开警局。”

“没，刚跟许隽在聊天。”许诩也笑，“你干什么呢？”

局长的态度很明确：“我找她谈过了，小姑娘有其他想法，也不能勉强，你签个字，她的离职手续也就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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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两人却是各自忙得够呛，话都没说上一句。

季白点点，也笑了：“我明白了，那就祝你一帆风顺。另外，如果今后想回警局，只要专业还没丢，我们随时欢迎。”

姚檬的眼眶有点，无声忍住，朝季白用力点点。

晚上的接风宴，定在警局旁边的一家酒楼。除了刑警队，还有其他科室跟季白关系铁的几个人，清一色大老爷们，把季白和许诩团团围住。大伙儿聊着缅甸的案子，气氛热烈。

“如果是不愿意留在刑警队……”季白直视着她，语气平和，“你想去局里任何门，我都可以推荐。以你的资质，应该不会有任何困难。省厅我也可以帮你联络。”

季白开门见山：“我的意见，并不希望你辞职。你的才能非常全面，是警队难得的人才。”

这话让姚檬心微颤，出浅浅的笑：“谢谢。但是我……”

她出明朗的笑容：“我有更想的工作：一个朋友让我帮忙，过去帮他一个杂志社。我觉得这份工作很有挑战，也更感兴趣，所以才辞职。”

季白正在付款，一眼瞥见旁边货架上花花绿绿的致盒子。微微一顿，拿起盒最贵的杜斯扔进购物篮，答：“买水饺，晚上没吃饱。”

“以为你早睡了。”他轻声笑。

这事今早老吴也提了，他微一沉，先给局长打电话。